“若哀家連這點成算都冇有,又何必替你將大皇子搶過來?乾脆讓皇後搶了去罷了,任她們鬥個你死我活,哀家還能看場好戲呢。”太後冇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暗罵自個這個整天打雁的竟被雁啄了眼,當初真是看走了眼,本覺得她一介庶女能脫穎而出被秦家送出去,定是個心機深沉的,隻麵上裝的天真天真,不想竟真的天真天真,未免她好事兒,隻好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儘管好生教誨大皇子便是了,背麵的事兒不必憂心,他是皇宗子,又養在哀家膝下,立他為太子,任誰也說不出不是來。便是不成器些又如何,那些臣子巴不得天子不成器呢,如此纔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不是?且看當今便明白了,天子成日裡優哉遊哉的,端莊做過甚麼事兒?大小事件不都是內閣在摒擋?他能成,大皇子天然也能成。”

“那奴婢就說了。”崔嬤嬤沉吟了半晌,這才考慮著說道:“皇上雖不如先皇勤懇,但大麵上是冇錯的,不然哪有當今的承平亂世?俗話說三歲看到老,皇上打小就奸刁,但那股子聰明勁兒,大皇子是千萬不能及的,又有秦朱紫這麼個腦袋不清楚的母妃,太後您在時還好,若您不在了呢?有這麼對母子在,說句危言聳聽的話,這大周的江山社稷都一定能保得住!真要如此的話,您到了內邊,如何跟先皇交代?如何跟司馬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說完以後,一下從太後肩上撤回擊,跪到地上請罪道:“奴婢一想到這事兒,就不由得揪心,這才大膽說了出來,如有衝犯的處所,還請太後恕罪。”

這麼些年,司馬睿是本性子,太後也算摸透了,從鄭貴妃身上就能看出來,除非他自個膩了,縱使再裝病再捧更多的棋子出來跟她打擂台,都無用,俞馥儀天然也是一樣的,太後傻了纔會再去觸他的眉頭。故而太後抬手揮掉秦朱紫的胳膊,果斷的回絕道:“你自個作死,彆拉上哀家。”

待崔嬤嬤站起來後,她又感喟道:“哀家也隻是想著在不影響大周江山社稷的前提下替秦家謀些好處罷了,毀掉大周江山社稷的如許的惡名,是如何都不敢擔的。且看著吧,若大皇子能立得起來,那便還是扶他上位,若實在不成器……也隻能便宜三皇子了。”

崔嬤嬤臉上暴露了一絲笑意來,忙又抿了下唇角,粉飾了起來,嘴裡提示道:“不另有二皇子麼?安淑妃也是太後的人兒,倒比油鹽不進的德妃強些。”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