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回道:“冇放在裡頭,不過也冇發送人,還在臣妾這裡呢。”
司馬睿不為鬨了烏龍的事兒感覺羞赧,也不為追在俞馥儀屁-股背麵索要禮品羞赧,聞言反倒歡暢起來,再次擠到俞馥儀身邊來,拿胳膊撞了她一下,嘚瑟道:“本來愛妃還是想著朕的,不枉朕疼你一場。”
回長春宮的路上,司馬琰與俞馥儀一塊坐在肩輿上,她點了點他的小鼻子,提點道:“此次是你運氣好,正巧去處沈祭酒就教功課了,纔沒趟到這渾水,不然他們一個有太後罩著,一個有皇上罩著,就你是個冇人疼冇人愛的,可不就成了挨宰的阿誰?我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今後你自個多長點兒心,能遠著他們便遠著他們,彆往上湊,省的便宜冇賺到,卻惹一身騷。”
“罵她做甚麼,朕從長春宮外頭翻牆出去,又叫暗衛開了東梢間的窗戶,悄悄爬出去的,她如何能曉得?”司馬睿擠到俞馥儀身邊,氣哼哼的戶了她一臉熱氣:“彆覺得你打雞罵狗的,朕就不計算你分東西將朕忘在腦後這事兒了。”
俞馥儀冇接這話,將話題繞回先前那邊,詰問道:“您大門不走,儀仗也不帶,偷偷摸摸潛進臣妾宮裡來,究竟是為何?”
正想叫聽風拿給趙有福呢,司馬睿又擺手道:“冇發送人便好,也彆費事了,反正也是留給你閨女的,且放在你這裡便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也是鎖了6000字,竟然這麼早就出關了。
“你,你,你……”司馬睿特長指著俞馥儀,半天冇說出來話來。
話音剛落,司馬琰的小腦袋“嗖”的一下消逝在門簾後。
都說兒子用心粗心的,女兒纔是母親的小棉襖,可俞馥儀感覺司馬琰就是她的小棉襖,有瞭如許知心的好兒子,她還要女兒做甚麼?俞馥儀拿帕子拭了拭潮濕的眼角,起家道:“你一片孝心,母妃豈能不成全?不過母妃自小便未曾玩過這些個玩意兒,還得你幫著母妃遴選才行。”
“好,兒子幫您挑。”司馬琰興趣勃勃的跟上來,在十來個箱蓋翻開的樟木箱子裡穿來穿去,挑出了一自行船、劍柄上鑲嵌了五色寶石的小木劍、小金弓、飛鏢以及狼牙哨等一堆男孩子喜好的玩意兒,俞馥儀哭笑不得,也冇辯駁她,自個翻著簿子,勾了香料、花露、藥材等入口的東西以及布偶出來,然後合上簿子,將其遞給聽風,叮嚀道:“吃的用的一概不送,隻清算些賞玩的物事,太後是一等的,鄭貴妃、安淑妃以及林昭儀是一等的,林昭儀以下從五品以上是一等的,從五品以下是一等的……儘快打發人送去吧,拖了這麼些日子,彆個還覺得我們不回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