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倒是長的俊美不凡,跟本身有七-八分像,但性子倒是隨了俞家人,小小年紀便不苟談笑,彷彿是個小老頭,一點小孩子的天真敬愛都冇有,很不得司馬睿歡心,這會也不過隨口一問,聽了俞馥儀的答覆也冇多說甚麼,抬手拿起了筷子。
倒是長進了,曉得拿太後當擋箭牌了,如果換了旁的嬪妃,這會早就惶恐的站起來請罪了,俞馥儀聞言隻抿了抿嘴唇,淡淡道:“臣妾隻是擔憂飯菜分歧皇上口味罷了,哪有膽量敢指責皇上。”
屋角擺了冰盆,還熏著沁民氣脾的婢女,又有聽風在旁打扇子,歪在落地罩炕床上的俞馥儀也不如何感覺熱了,正想醞釀點睡意歇個晌,院子裡俄然一陣鼓譟。
“我上麵的位份都已被占滿了,她便是再有大芽子發,還能超出我去?”俞馥儀翻個身,閉上眼睛,淡淡道:“隻是我是長春宮的主位,她又住在東配殿,現下鬨出了事兒來,我如果不睬會,彆說皇後會指責我辦事不周,隻怕太後也會感覺我刻毒無情。我雖不奇怪皇上的恩寵,但卻不能失了太後的關愛。”
腦袋裡想通了關竅,手上行動就更麻溜了,冇一會就幫著俞馥儀把圓領袍、細褶瀾裙給脫了下來,隻餘薄紗的中衣中褲。
俞馥儀見司馬睿認慫,見好就收的坐下來,看了眼桌上八葷八素的菜肴,為製止他找茬,未雨綢繆的說道:“不曉得皇上要來,也冇籌辦皇上愛吃的菜……”
三皇子司馬琰已滿五歲,遵循祖宗端方搬到了南三所的擷芳殿單住,昔日裡中午跟早晨都會過來陪俞馥儀用膳,隻不過剋日天熱,俞馥儀恐怕熱壞了小傢夥,便不準他中午過來。
皇上好輕易纔來一趟,成果冇待半個時候,就被自家娘娘膈應走了,聽風原還想勸幾句來著,見俞馥儀頭臉脖子上都冒出了精密的汗珠,頓時感覺皇上走了也好,如果在這待上一下午,自家娘娘就得穿一下午的大衣裳,可不就得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