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冇旁人麼,有旁人我還不說了呢。”穀雨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認錯道:“姑姑說的我記著了,下次說話前必然先過過腦袋,嗯,三思而後行。”
穀雨撇嘴道:“又蠢又笨的,還觸怒了皇上,今後也不會有甚麼大芽子發,娘娘何必理她?”
聽風拿帕子掩唇笑了一笑,便收斂了神采,怒斥道:“誰是豬誰是兔呢?學了幾個成語就不曉得天高地厚了,也就是這兒冇旁人,如果有旁人,你腦袋早掉了。”
倒是長進了,曉得拿太後當擋箭牌了,如果換了旁的嬪妃,這會早就惶恐的站起來請罪了,俞馥儀聞言隻抿了抿嘴唇,淡淡道:“臣妾隻是擔憂飯菜分歧皇上口味罷了,哪有膽量敢指責皇上。”
食不言寢不語,用膳過程中兩人都冇有說話。
聽風皺了皺眉,正想叮嚀小滿出去瞧一下,與小滿普通常在俞馥儀身邊奉侍的宮女穀雨笑不成抑的走出去,朝著俞馥儀蹲了個身,便竹筒倒豆子一樣劈裡啪啦的提及來:“綏壽殿阿誰曹美人也想學麗妃舞劍得寵呢,方纔皇上前腳進了我們正殿的大門,她後腳就抱著長劍跑到院子守株待兔的揮動起來……如許熱的三伏天,在大太陽底下跑動小半個時候,有幾個嬌滴滴的主子氣受得住?可不就被曬暈了,倒下時還被長劍劃傷了腿,血流了老邁一灘,一幫子主子又是抬人又是請太醫的,冇顧得上打掃呢就被從正殿出來的皇上一腳踩了上去,皇上阿誰臉黑的喲……偏曹美人身邊的柳葉還不知死活的跑過來,哭哭啼啼的把曹美人的所作所為抖落出來,覺得皇上會被曹美人打動呢,成果皇上龍腿一抬給了她一個窩心腳,罵了句‘倒黴’,扭頭就走了……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把奴婢我給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