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呢,鄭貴妃宮裡的西瓜汁雖不及你這邊的甘旨,但好歹能管夠。”司馬睿站起來,扯過趙有福手上的外袍,往身上一披,斜眼看俞馥儀:“朕可真的走了,你要想留朕的話就從速開口,免得朕走了你又悔怨。”
“主子遵旨。”宋銅錢跪地磕了個頭,爬起來跑到了邊上。
“放心,就你那小身板,隻要朕弄傷你的份兒,你是如何都不成能弄傷朕的。”司馬睿無所謂的擺擺手,將脫掉的外袍往趙有福身上一丟,指著宋銅錢,說道:“人比她們那邊多了,你且下去,朕帶他們兩個小娃娃踢。”
“你才五歲,連筆都握不穩呢,把字學會就行了,至於練好,三五年後再練也不遲,現在好生玩耍纔是端莊。”俞馥儀上前奪下他手裡的羊毫,拉著他的小手,興趣勃勃的說道:“走,母妃帶你玩蹴鞠去。”
若體力相稱的話,不說踢贏,但是踢個平局她還是極有信心的,可惜她這副身子實在不給力,才玩了小半個時候就撐不住了,隻得認輸。
“嘖嘖,愛妃真是真人不露相,這蹴鞠的技術,可不比福永長公主差呢,朕今個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司馬睿往廊下的貴妃椅上一躺,接過趙有福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衝俞馥儀嚷嚷道:“渴死朕了,快叫人上西瓜汁來。”
天呐,他不過睡了個懶覺罷了,這究竟是如何了?
“臣妾恭送皇上。”奉求您從速走吧,身上黏糊的難受,從速走了她也好去沐浴。
長春宮後殿的正殿以及東西配殿臨時冇有妃嬪入住,俞馥儀叫人將正殿大門鎖上,東西配殿門口各罩一條魚網當球門,司馬琰跟擷芳殿掌事寺人宋銅錢以及伴當王福兒一隊,俞馥儀帶著李元寶穀雨一隊,熱火朝天的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