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婉兒一聽,卻眉頭緊皺,怒從心起,冷聲道:“蘇逸,你到這個時候,如何還在這裡吹牛,你為我白家做甚麼了?莫非聘請函是你給我爭奪來的?還是你能治好林太守的病?”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婉兒真的已經對蘇逸絕望透頂,她搖了點頭,冷聲道:“表哥,你要如何措置他,隨你便吧,不要考慮我甚麼……我和他已經恩斷義絕,白家和我與他蘇逸也隻要仇恨二字!”
後者彷彿早就明白他的設法,隻是朝他微微一笑,便來到趙文彬和白家人的麵前:“本官大理寺少卿……”
白母一聽,笑著對趙文彬道:“文彬啊,你甚麼時候讓崔大人派的人來?”
固然她彷彿從和離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他當作了一個廢人,一個在白家吃閒飯的,一個扶不起的窩囊廢。
白婉兒說完,扭身看向一旁,蘇逸能看到她眼角竟然有淚水流出。
說到太守的病,白婉兒是越說越氣:“要不是你,太守也不會病重,林婉月也不會見怪我們白家,現在白家都是拜你所賜,你倒不知悔意,給你機遇,你竟然還要得寸進尺,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你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