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及時收縮防地,放棄了幾近統統的輜重,儘力庇護職員性命。

曹苗打了個清脆。阿虎上前,踩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脫下了他的皮履,又扯下足衣,按著他的小腿,將他的腳牢固在曹苗麵前。曹苗一手按住他的腳踝,一手伸出,青桃遞上一柄短刀。曹苗倒持短刀,用刀環狠狠的砸在中年男人的腳指上。

“很謹慎,幾近找不到任何有效的線索。我想,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會奉告你是誰,對吧?”

曹苗也不看他,自言自語道:“我瞭解,你身家性命都在彆人手中,做不得主。就算我放了你,你歸去也難逃一死,不如死扛到底,說不定還能保得家人全麵,留個忠貞之名。”說著,又是一下,砸斷了中年男人的另一個腳指。

曹植等人固然英勇,也打出了幾波標緻的反擊,畢竟人數相差太大,老衛士們也不比十年前,體力不敷,很快就暴露了疲態。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講,這一趟的首要目標就是求財,殺人反倒是其次的,乃至有人底子不想殺人。凡是有點腦筋,都清楚殺了曹植一家對他們冇甚麼好處,反倒有能夠惹來殺身之禍。

接連三根腳指被砸斷,中年男人痛得涕淚橫流,渾身抽搐,嘴裡嗚嗚的不知說甚麼,像是謾罵,又像是要求。曹苗不解地看著他,部下涓滴不慢,又砸斷了他的第四根腳指,隻剩下大腳指還是完整的。

如果能搶到那五百金,他們就滿足了。

“嗚――”中年男人痛得慘叫。他下認識地縮回腳,淚如雨下。

除了衣服和腳上的皮履,他身上冇有太多的東西,應當是早有籌辦,任何能夠透露身份的東西都冇帶。

十幾匹馬從遠處的蘆葦蕩後奔出,敏捷殺入盜賊當中,將盜賊們本來就不算嚴整的步隊截為兩段,馬背上的騎士挺著長矛,揮動環刀,將一個又一個迎上去的盜賊刺倒、砍倒,或者直接用戰馬撞飛。

固然事前故意機籌辦,但是看著箭矢在空中亂飛,存亡就在麵前,慘叫聲就在耳邊,曹苗內心還是有些嚴峻。至於那些冇有任何心機籌辦,覺得今晚必死無疑的人更是亂作一團,很多女人乃至哭出聲來。就連一貫慎重的謝夫人都不例外,神情絕望,悄悄地坐在一旁,等候著運氣的來臨。

“你……你就是個瘋子。”中年男人破口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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