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早有籌辦,先讓阿虎將人捆起來,嘴堵上,然後親身搜身。
“嗚――”中年男人痛得慘叫。他下認識地縮回腳,淚如雨下。
很快,曹苗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曹苗舉著短刀,眉宇間有些絕望。“你肯定?”
“嗷――”中年男人痛得雙目圓睜,冒死掙紮。隻是被阿虎死死按住,轉動不得。
伏擊的馬隊趕來,與曹植彙合,將幾個負隅頑抗的男人圍住。有人上馬,二話不說,掄起刀環,將主謀者砸暈,帶回陣中,扔在曹苗麵前。
趁著這個機遇,曹植從混亂的人群中找到了主謀者:一個一向隱在暗中當中的中年人,被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護在中間。他本來離得遠遠的,並不惹人重視,直到盜賊們重視力分離,久攻曹植等人不下,他按捺不住,趕到盜賊首級麵前,催逼他們儘力打擊,才被曹植髮明。
中年男人恐怕他不信,用力點頭,連鼻涕都甩出來了。“我說,我全說。”
看到對方有埋伏,並且有馬隊,盜賊們慌了,很多人開端逃竄。
“把他那隻鞋扒了。”曹苗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中年男人嘴裡的布。“罵吧,罵吧,罵得痛快點。”
曹苗也不看他,自言自語道:“我瞭解,你身家性命都在彆人手中,做不得主。就算我放了你,你歸去也難逃一死,不如死扛到底,說不定還能保得家人全麵,留個忠貞之名。”說著,又是一下,砸斷了中年男人的另一個腳指。
曹苗無動於衷的點點頭。“我曉得。”伸手去抓中年男人的另一隻腳。中年男人嚇得麵無人色,顧不上再罵,一麵冒死將腳往回縮,一麵連聲說道:“我說,我說,我全說。”
除了衣服和腳上的皮履,他身上冇有太多的東西,應當是早有籌辦,任何能夠透露身份的東西都冇帶。
曹植及時收縮防地,放棄了幾近統統的輜重,儘力庇護職員性命。
“你……你就是個瘋子。”中年男人破口痛罵。
“啪啪!”耳光清脆,中年男人展開眼睛,看著麵前的曹苗,再看看被馬隊追得鬼哭狼嚎的盜賊們,眼神中暴露驚駭之色。他看向曹苗,又看了一眼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嘴裡嗚嗚叫了兩聲,隻是被堵得嚴實,也不曉得他說些甚麼。
曹植等人固然英勇,也打出了幾波標緻的反擊,畢竟人數相差太大,老衛士們也不比十年前,體力不敷,很快就暴露了疲態。
十幾匹馬從遠處的蘆葦蕩後奔出,敏捷殺入盜賊當中,將盜賊們本來就不算嚴整的步隊截為兩段,馬背上的騎士挺著長矛,揮動環刀,將一個又一個迎上去的盜賊刺倒、砍倒,或者直接用戰馬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