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不得不表示佩服。司馬懿父子不但能忍,並且臉皮厚。這都能說整天意,擺瞭然就是要粘住他。
“如許好嗎?我仇敵多,萬一誤傷了太尉一家……”
但願曹纂能抓住機遇。他用心在大興土木的時候相親,就是要為司馬懿在山穀中宿營供應一個公道的藉口,為曹纂締造搶親的機遇。至於曹纂要不要這個機遇,又能不能抓住這個機遇,就不是他能節製的了。
考覈的成果固然還算對勁,卻出乎統統人的預感。
“是嗎?”曹苗有些不解。“你們伉儷倆,我能信誰?”
司馬師心中一緊。“何時,何地?”
司馬師疑竇叢生,臉上的笑容垂垂有些僵。司馬懿咳嗽了一聲:“子元,鄉公問話,豈可不答?”
“你夫人說,我摔傷了你,乃至你臥床數日,至今尚未病癒,是真的嗎?”
聽曹苗提及夏侯徽,司馬師肝火更盛,臉上卻笑得更加光輝。“鄉公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