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愣了愣,猜疑地問道:“你不會是籌算嫁禍給韓人吧?你有那麼多韓軍的盔甲麼?……再說了,你有充足的韓軍盔甲也冇用,到時候一差點你手底下的兵將,一目瞭然。”
“你……”劉益瞪大了眼睛,連連點頭說道:“我得走了,你就當我冇來過。”
是以,崔協對那名侍從細心查問,這才得知,這名侍從竟然是他姑父施融府上的家仆之子。
“誰說是我自做主張了?”崔協輕笑著打斷了劉益的話,隨即從懷中取出雍王弘譽的親筆手劄,抬高聲音說道:“雍王殿下在信中言道,隻要你我辦成此事,東宮此回必定得栽一個大跟頭……”
能夠是聽懂了崔協的言下之意,劉益擦了擦盜汗,低聲問道:“那詳細這麼做?”
見此,崔協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籌算放火燒營,攻擊王氏一族等人堆放、盤點戰利的帳篷,燒掉那些金財。”
“這封信,你先隨身保管,帶在身上。待會我歸去以後,會立馬向派人向襄王殿下申明環境,固然趕不及,但不出料想的話,明後日便會有襄王殿下的暗使至,到時候你要出示這封信,表白是雍王的意義……”劉益嚴峻地說道。
劉益細心觀閱手劄,細心查抄信上的印章,半響後這才逐步沉著下來。
“……嗯!”
“可、可你這是反叛啊!”劉益嚇得麵色都有些發白,抬高聲音說道:“崔兄,你要抨擊王氏,我支撐你,我亦深恨我麾下萬餘軍隊,現在就隻剩下半數,可……可似你這般自作主張……”
為何?
當時崔協就在想,雍王弘譽能夠會派人向他甚麼唆使,畢竟從周昪的真正身份上,他認識到此人的關頭性,當然也猜獲得周昪被抓、其所彙集的罪證被駱瑸擷取,這對雍王意味著甚麼。
說白了,這劉益便是襄王黨的人。
時候回溯到一日前,由雍王弘譽親筆所寫的手劄,特地派人馬不斷蹄送到了北疆,切當地說,即河東郡安邑縣北一軍虎帳,交給了一名叫做『崔協』的將領。
待酬酢了兩句後,崔協將劉益請到了帳內的小座,對劉益說道:“劉兄,前一陣子,東宮派來幕僚周昪盤點北一軍的戰利所得,此事你可知情?”
想想也是,施氏乃雍王弘譽的舅族,既然崔氏與施氏存在著聯婚,這就意味著酸棗崔氏乃雍王黨的核心家屬,同時也意味著一旦雍王失勢,他們崔氏也逃不掉被清理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