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益被說得啞口無言,滿頭大汗地在他苦思冥想。
“崔協!”劉益抬高聲音打斷道:“這是背叛反叛!……若連累到襄王殿下,我萬死亦擔待不起的!”
在驗明身份以後,崔協當即寫了一封手劄,並親身派人將這名施氏家仆之子送離虎帳,還給了後者兩匹快馬,讓此人馬不斷蹄趕往大梁,將周昪被設想一事稟告雍王弘譽。
果不其然,隻是一日兩宿的工夫,雍王弘譽便敏捷派人送來了手劄,送到他手中。
“好!”
“這是個機遇。”崔協抬高了聲音,對劉益說道:“一個能叫東宮焦頭爛額的良機。”
“你……”劉益瞪大了眼睛,連連點頭說道:“我得走了,你就當我冇來過。”
“我……”劉益茫然無措,連連點頭說道:“雖是雍王殿下的意義,但我冇有獲得襄王殿下的首肯,不敢擅做主張……”
聽聞此言,崔協站起家來,靠近劉益,抬高聲音說道:“劉益,若不能扳倒東宮,雍王殿下也好、襄王殿下也罷,今後必定會被東宮所製,到當時候,你劉氏又該如何自處?……你我各自所儘忠的兩位殿下,一向以來都是聯袂對於東宮,現在,能夠扳倒東宮的天賜良機就在麵前,莫非你還要畏縮不成?……若雍王殿下失了勢,襄王殿下又該如何伶仃麵對東宮?唔?”
可聽了崔協的話,親衛皺眉說道:“公子,可我們手中現在近五千餘兵力,而此安邑縣內,卻駐紮著七八萬北一軍,恐怕……”
他將那份手劄摺好收回了懷中,隨即正色說道:“事不宜遲,今晚就脫手!”
是以,崔協對那名侍從細心查問,這才得知,這名侍從竟然是他姑父施融府上的家仆之子。
聽到這裡,崔協伸手打斷了親衛的話,正色說道:“此事我自有計算。崔良,你替我將『劉益』將軍請來,我有要事與他商討。……牢記,不成張揚。”
隻見崔協指了指雍王弘譽的手劄,低聲說道:“就遵循張啟功的戰略,先設法轉移駱瑸的重視力……”說著,他在劉益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崔協驚地倒抽一口寒氣,要不是這封信的確是雍王弘譽的筆跡,且信中又蓋著雍王的私印與府印,乃至於,那名送信的信使也切當就是雍王府的保護,不然他真有些思疑,這不是東宮那邊的狡計。
————以下註釋————
“是,公子。”親衛崔良抱了抱拳,轉成分開了兵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