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慶王府的宴席上,那位八弟不也是因為看慶王弘信不爽,直接就將菜盆子呼慶王弘信臉上了麼?
“殿下莫非是想到了甚麼?”見襄王弘璟神采有異,劉介獵奇地問道。
“雍王身邊的人?”宗衛長梁旭驚詫地插嘴道:“雍王但是目前的局勢啊,他身邊竟也會有人保密?……能得知這類隱蔽之事的,多數是雍王身邊的親信吧?既然是親信,為何要叛變雍王?”
見自家殿下主張已決,劉介思忖了半晌,說道:“殿下不必焦急,既然是有第三方人詭計借刀殺人,那麼殿下就無需焦急出麵。縱使殿下用這封密信搬倒了雍王,得利的,也不過是長皇子一方,殿下何必為此承擔風險,且獲咎雍王?”
可他驚奇地發明,在他一個一個解除了懷疑工具後,他俄然發明,他兄弟中竟已冇有值得思疑的人。
不成否定,他如果被外封到陽翟,的確是能夠在陽翟稱王稱霸,隻要不鬨出太大的事來,信賴雍王弘譽也會因為顧慮到有些啟事,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網開一麵。
作為當初「中陽兵變」的經曆者,襄王趙弘璟也曉得他魏國海內暗藏著一支以顛覆他們姬趙氏統治為目標的叛黨。
正所謂世態炎涼,在雍王弘譽成為局勢的當下,大梁朝野曾經與襄王弘璟乾係不錯的朝臣與官員們,也逐步冷淡了這位殿下,但此中仍有些人,感於與這位殿下曾經的友情,暗中為他通風報信。
這份密信的實在度,說實話劉介並不完整信賴,但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送達這封密信的人將雍王的人與曲梁侯司馬頌暗中打仗的日期與大抵說話都記錄地清清楚楚,那麼這件事,十有八九確有其事。
襄王弘璟微微一滯,隨即搖點頭苦笑說道:“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究竟是何人……”
但很可惜,那王謝人隻是大抵記得是一個三十幾歲穿戴長衫的文士,卻不知對方究竟是誰。
這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麼?
“是這個事理!”襄王弘璟點點頭,沉聲說道:“雍王已籌辦對本王動手,本王那裡還顧得了那麼很多?”
說罷,他命人招來方纔前來呈遞這封密信的門人,扣問送達這封密信的人的線索。
此時,宗衛長梁旭在旁插嘴道:“卑職覺得,送這封密信的人究竟有何目標這不首要,首要的在於,此物可否扳倒雍王,讓殿下能留在大梁!……隻要留在大梁,殿下纔有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