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梳洗,一邊聽得花言將世民叮囑說畢以後,無憂點頭,沉吟後才道:“隻一點,大伯(建成)處還好,有嫂嫂辦理著。可三叔元霸與四叔元吉處,倒是剛剛纔入府的新侍,卻不知是否勤謹。花言,你且去瞧瞧。不過記得,我雖為長嫂,有些事,倒是不成擅代二位小叔做主的,需得謹守分寸纔是。你可明白?”

無憂看到那素絹所書之名,不由憂心道:“鳳郎,此女隱於國公府如此之深,隻怕另有所圖。不得不防啊!”

世民笑吟吟佯怒:“好呀!世人隻道長孫家小娘子賢淑,卻不知暗裡裡,也是個尖嘴利牙的凶暴女子呢!罷罷罷,我李世民竟是娶了個小小母老虎來了!唉唉唉!真是慘也慘也!”

這花言自幼便跟在無憂身邊,如何不明小娘子意義?當下便笑言曉得,而後點了兩名新侍,與本身一同前去兩處瞅瞅。

第二日天不亮,世民便早夙起家,叮囑了花言,可不必急著喚醒夫人,隻叫幾個靠近侍婢自去清算行李。本身則先帶了扶劍到虎帳當中,與父親一起點兵遣將,籌辦著中午祭旗後,便解纜,取道涿郡,與停駕涿郡的楊泛博軍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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