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誰的呢?
以是李牧在腦海平分類存儲的《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他都做了標記,已經抄過一遍的,就不再用第二遍了。這兩道題目,懷纔不遇,他起首想到的便是《行路難》,但是行路難三首,他已經用過一回了,再用,豈不是跟人說這張卷子就是我李牧的,你們快來針對我?並且科舉也不答應用已經呈現過的詩文來作答,以是行路難不可。
李牧把考卷放在一旁晾著,又拿過來一張紙,開端揣摩賦。興亡更替,對於賦來講,也不難找到對號入坐的。賦這個體裁,汗青悠長。最早呈現於諸子散文中,叫“短賦”,此時的賦予詩歌還冇有較著的辨彆,屈原的呈現,詩向賦的過渡,以離騷為代表,稱之為“騷賦”。
俄然李牧想到一件事,這“懷纔不遇”,如何能成為考題呢?這內裡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