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良怒了,這一上來就問罪,真當你是我的下級不成?
“這位特使,下官不知所犯何事,還請特使奉告。”
“曾阿牛,你可曾向吳知縣表白身份?”
“那吳知縣當時是如何說的?”
吳慶良算是弄明白了,這甚麼特使,就是為了搞本身來的呀,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本身也就冇需求還收著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麵前一花,一股大力傳來,手中的水火棍就脫手了,下一刻,特使大人就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吳知縣,這方員外的罪過,街坊百姓大家皆知,這類人報官的話也能信?就算當時你不知情,這前前後後一個月的時候,你也冇有查明當時環境?本官來了不到一個時候便將案情查明,乾餘縣有此惡霸你不但不知,還與之稱兄道弟,你還敢說你兢兢業業?百姓安居樂業?”
吳慶良大驚失容,揮拳攻去,不過下一刻,他就被一腳撐飛,跌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呂嶽持續說道:“這第二項罪名便是以公謀私,無端扣押良善百姓,長達一月之久,導致百姓骨肉分離,你可認罪?”
“他不聽我解釋,非要我跟他回衙門再說。”
“既然冇有證據,為何不放人?”
吳慶良脖子一梗,底子不言語。
呂嶽嘲笑一聲:“好一個合情公道,曾阿牛,你來講。”
事情簡樸瞭然,呂嶽看向了吳慶良:“吳知縣,你另有甚麼話說?”
“我乃是朝廷命官,非論是否有罪,要麼是吏部問責,要麼是刑部問罪,敢問這位大人,你是多麼身份啊?”
不得不說,這吳慶良技藝不錯,十多名安保職員一時候都近不得他的身。
說到這裡,呂嶽一拍驚堂木:“吳慶良,這三條罪名,你可認呀?”
說完,呂嶽親身從桌案背麵一躍而出,徒手就衝向了吳慶良,吳慶良手中水火棍一掃,朝著呂嶽的胸口杵去。
不過理是這個理,但是臉還不能撕破了,畢竟人家但是伯爵,真要搞你你也吃不消。
呂嶽哼了一聲:“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們就當庭對峙,來呀,帶證人。”
呂嶽又說:“另有第三項罪名,在明知我阿日陶勒安保職員身份的環境下,仍然抓捕追緝,你可知曾阿牛是何身份,隻不過是我阿日陶勒草創之際,尚未對外張揚,曾阿牛在阿日陶勒曾立下大功,遵循軍中軌製,他的級彆劃一於百戶,比你的品級還要高,你這叫以下犯上。”
“本官問你,此人原為米鋪掌櫃,因何罪名被囚禁於縲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