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香囊都給了,現在想解釋一下,也晚了。
不過德妃還是板著臉,完整不像下這個台階,她沉聲道:“臣妾恰是有非常要事要與四阿哥說。”
德妃氣呼呼走了,叫昭嫆唏噓了一聲,忍不住對四阿哥道:“德妃畢竟是你的生母,你該當孝敬她。”——哪怕對付一下也好,何必硬嗆呢?
德妃神采瞬時烏青了,她銀牙一咬,拂袖恨恨而去。
聽得“籌議”二字,德妃神采更顯陰霾了,這類小事,她這個做額娘竟還做不了主,必須得跟兒子籌議嗎?!
話說,她叫李氏出來,四阿哥是不是曲解了她的意義?她不是讓四阿哥選這倆,隻是叫出來,讓四阿哥看看罷了!
昭嫆那捲子掩了掩唇角,“隻是個偏房堂弟罷了,又不是親兄弟。”——因為起初的吵嘴齟齬,再加上表姐封了淑妃,職位超出德妃之上,德妃內心的不痛快還是冇消呢。
母子之間,如果非要硬壓一頭,這母子乾係能好了纔怪呢!
四阿哥蹙眉,有些不歡暢的模樣,滿軍旗人家的格格,竟然還不及漢軍旗的秀女慎重。
昭嫆懵了,如何這麼巧?竟然有兩個姓李的?
四阿哥點了點頭,直接拿著兩個香囊走上前,先遞給了李藻荇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