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長長歎了口氣,顧影自憐隧道:“以本宮今時本日的處境,莫非還能持續跟她鬥嗎?她瓜爾佳氏固然不是省油的燈,但夙來還算說話算話,她既然說容得做個掌權妃子,那日子還算能夠過得下去。”
淑妃拿著絹帕擦了擦手心的汗,道:“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要去園子了呢,宮裡實在是悶熱了些。”
“本宮不能以卵擊石啊……”德妃想,最起碼,她要保全本身,隻要保全了本身,纔有厥後。若像王常在那樣,為了爭寵,把命都堵上了,成果丟了命。
鐘粹宮。
以是,皇貴妃那句話說對了,即便皇貴妃真的將她害死,皇上也不會為她主持公道的。
德妃悶著臉回到本身寢宮,當即便斥退了無關宮人,隻留下親信的宮女玉壺。
康熙二十九年四月初五,初夏時節,已經初見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