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嫆見狀,便嬌柔一笑,羞怯隧道:“惠嬪若怪臣妾多嘴,臣妾今後少說兩句便是。若怪臣妾得寵,臣妾可就無可何如了……”說著,便做出一副無法之狀。
表姐這一招,公然短長。
惠嬪幾步上前,冷眼掃過昭嫆與安嬪,“瓜爾佳朱紫雖得皇上寵嬖,但也得自修德行,一副長舌婦作態,可實在不像樣!”
“喲,今兒禦花圃好熱烈!”明麗的笑聲自迤邐的石子路上傳來。來的恰是多日未見的宜嬪,另有其妹郭絡羅朱紫。
生個毛生,現在她最怕的就是中招!!
安嬪撫了撫鬢角:“我是無子無依,可瓜爾佳朱紫年青得寵,何愁不能生個阿哥?”
唉,老天保佑,可千萬彆這麼快中招啊!!
安嬪笑道:“宜嬪mm自打有了身孕,便少出門,今兒倒是好興趣。”
寵嬖新人之餘,康熙並未忘了舊愛。豔冠六宮的衛氏自是不必多提,侍寢的次數比昭嫆還要多一次,可見康熙對她是多麼的眷戀。彆的烏雅朱紫、郭絡羅朱紫也彆離侍寢了兩次。
安嬪掀了掀眉毛:“春日風景如畫,有人硬是要煞風景,本宮無可何如。”
宜嬪笑靨如花,豔賽芙蓉麵龐上格外添了幾分母性的溫婉,“這不是傳聞禦花圃的芍藥開了,便過來瞧瞧。冇想到,倒是先瞧見惠嬪氣急廢弛的模樣。”
昭嫆歎道:“大抵是因為之前在校場我數落了大阿哥幾句,才被惠嬪痛恨上了。方纔不過是她藉機發作罷了。”因而,便將校場那日產生的事情與表姐細細說了。
便道:“太子是儲君,大阿哥雖長,也隻是臣子,尊卑有彆,也是理所該當的。”
——朱紫郭絡羅氏,普通都稱呼她郭朱紫。昭嫆心中不由想,幸虧冇人叫她瓜朱紫,不然她真想死一死……
在新歡舊愛之間如此遊刃不足,康熙還真是好豔福啊!
“我也不是無事生非的人,可事情惹上門兒來,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昭嫆幽幽道。
昭嫆淺笑打量惠嬪那張怒極發紫的臉,便溫溫吞吞道:“惠嬪請息怒,如果被旁人聞聲嬪妃爭風妒忌,對誰的名聲都不好。”
惠嬪走後,安嬪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不就是生了大阿哥麼,整日顯擺個冇完冇了,彷彿彆人都不會生似的!!”
惠嬪深深吸了一口氣,瞋目看著昭嫆:“原還因為你隻會跟在榮嬪背麵畏首畏尾,哼!是本宮小覷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