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判定有誤,一個誹謗天家骨肉的罪名,就足以讓我們永久不得翻身,八爺想來也是清楚這點,才嚴詞警告。”

皇上為何禦極即位才一年就敢在江南這個賦稅重地推行攤丁入畝?並且同時在山西清理虧空,試行新政?皇上莫非不知如此做會引發天下官員士紳的激烈發對?莫非不擔憂會重蹈前明‘一條鞭法’覆轍?”

“水兵是斷念蹋地的忠於皇上,但禁衛新軍倒是一定。”布穆巴幽幽的說道:“禁衛新軍多是八旗後輩,固然在禁衛新軍內是不分八旗統屬,但其家眷親眷卻仍在各旗名下,論起在八旗中的聲望,皇上與太上皇可謂是雲泥之彆。”

再說了,康熙也還健在,康熙不但聲望猶存,並且手裡還掌著關外和察哈爾的精銳旗兵,篡位?那無異於找死,胤禩暗歎了一聲,真不曉得布穆巴、鄂倫岱、阿爾鬆阿幾人是如何想的?

見胤禩沉吟不語,鄂倫岱沉聲道:“八爺,眼下在江南推行攤丁入畝,在山西試行新政可謂是儘失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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