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焯?杜德遠聽的微微一楞·而後當即起家迎了出去,翰林院侍讀學士不過是從五品,比起他正四品的少卿可差多了,按理他不消如此客氣,但何焯此人是廉郡王胤禩的侍讀,極受胤禩賞識·現在的八賢王但是位高權重,他可不敢怠慢。
不到兩刻鐘時候,一場滂湃暴雨便迅捷而至,旱了兩個月之久的都城終究迎來了期盼已久的一場透雨。
何焯未推測他竟然是迎到大門口,忙躬身一揖行禮,含笑道:“何敢有勞杜大人親身出迎。”
瓢澆的大雨中,琉球、日本兩藩屬國的使節團進了都城,住進了朝廷常設當中心客館——玉河橋會同館。
杜德遠趕到大門,正逢何焯哈腰出轎,忙上前一揖道:“屺瞻兄,久仰。”
聽的胤禩懇請先將日本使團晾幾日,貞武涓滴冇有躊躇,便命人前去傳旨,隨後纔看向胤禩,淺笑道:“八哥但是由新井君美率團而來這一點,看出了蹊蹺?”
見杜德遠顧擺佈而言他■何焯亦不焦急,他也冇希冀三言兩語便能穩住杜就德遠,畢竟太常寺、四譯館都不受廉郡王的束縛,他前來不過是遲延時候罷了,廉郡王胤禩已經進宮去請旨了,很快就會有旨意下來。
晾日本使節團幾日?杜德遠不由猜疑的盯著何焯,廉郡王這是甚麼意義?如此做的話但是大失禮節之事,如果朝廷究查起來,他可脫不了乾係,他不由遊移著道:“日本乃新歸附之藩屬,初次入京朝覲,避而不見,豈不有失禮節?”
見他點頭,何焯沉聲道:“皇上已經定了下來,著日本納歲幣、押質、和親,此事由廉郡王胤禩全權賣力,之以是要晾日本使團幾日,便是為了易於洽商相做事件。”
“不錯,鄙人奉廉郡王之命特地前來。”何焯也不繞圈子,直言不諱的說道:“聽聞日本使節團已經下塌玉河橋會同館,廉郡王決計命鄙人趕來知會一聲,讓杜大人將日本使節團晾幾日。”
琉璃廠東門外楊梅竹斜街,四譯館衙門,提督四譯館太常寺少卿杜德遠在聞報後不由望了一眼內裡雨勢,見還是大雨如注,他不由微皺了下眉頭,琉球使團來的勤·倒也不須他出麵歡迎,但日本是新歸附之藩屬國,初次譴使來京·禮節方麵倒是不能忽視的,按理他應當親身訪問的·不過,如此大雨,如何能夠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