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胤祥不由模糊有些擔憂,老十四禁衛新軍首批就招一萬人,僅僅是為了淘汰?還是另有目標?他忙摸索著道:“這五百人充做了教官,十三剿海盜的兵力可就捉襟見肘了。”
“在半途中,他是坐馱轎來的。”胤祥有些不美意義的道:“我忒急了點,一起快馬加鞭趕來的。”
老十三不由暗讚了一聲,鄂倫岱與老十四有過節,他做回領侍衛內大臣,康熙是絕對放心的,如此安排,也足以向統統人表白皇太子冇有篡位的心機,同時也揭示了皇太子過人的胸懷和藹度,並且,八哥他們麵子上也都雅,可謂是一舉數得。
胤祥是徑直落座,年羹堯倒是跪下叩首道:“主子年羹堯伸謝皇太子點撥保舉之恩,無覺得報,願為皇太子效犬馬之勞。”
這幾句話胤誐聽的稀裡胡塗,聽到最後這句話,才總算是聽明白了,當下他就快口說道:“必須自保,如果皇阿瑪病中胡塗,做出胡塗之舉,非得天下大亂不成,我支撐十四弟。”
“來的恰好,請他出去。”胤禎隨口叮嚀道。
胤祥點了點頭,道:“這是意猜中的事。”說著,又問道:“皇阿瑪眼下既然無礙,這鄂倫岱如何措置?”
“這是塊好料,不過得好好揣摩才行。”胤禎說著已是換了話題,“十三哥一早趕來,但是牽掛皇阿瑪病情?”
聽的這話,胤祥不由一陣汗顏,老十平時看著含混,在這件事情上,倒是看的透辟,康熙中風,難保不會做出胡塗事來,何況人在病中,特彆是行動不便時,不免有脾氣暴躁之時,這一點,他是深有體味的。
“已經穩定下來,暫無大礙。”胤禎說著,又看向年羹堯,略一沉吟,才道:“皇上對你屢加超擢,你去皇上寢宮門口跪半個時候,為皇上祈福。”
胤祥也不扭捏,沉聲道:“既然已經奪了他的兵權,斷無還歸去的事理,隻是,十三有些擔憂皇阿瑪如果清查此事,該如何應對?鄂倫岱又該如何安設?”
胤禎微淺笑了笑,道:“年羹堯才調還是有的,不過,少經波折,有些心高氣傲,剛愎自用,皇上待他不薄,去跪一跪,對他有好處。”
見胤禎愣住腳步,胤平和年羹堯兩忙加快了腳步,急趨了幾步趕上前見禮,待兩人起家,胤禎看了看胤祥,見並無焦心之色,才點了點頭,道:“進屋說吧。”說著便邁步先行,到的門口,又叮嚀侍立在門口的寺人道:“送兩份早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