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三轉念已是明白過來,年羹堯改換門庭,老十四這是思疑他的忠心和品德,既是如此折騰他,申明還是籌辦要大用的,他不由含笑道:“皇太子馭人有術,年羹堯這幾年升遷過快,確切有些浮燥。”
老十三不由暗讚了一聲,鄂倫岱與老十四有過節,他做回領侍衛內大臣,康熙是絕對放心的,如此安排,也足以向統統人表白皇太子冇有篡位的心機,同時也揭示了皇太子過人的胸懷和藹度,並且,八哥他們麵子上也都雅,可謂是一舉數得。
胤禎微淺笑了笑,道:“年羹堯才調還是有的,不過,少經波折,有些心高氣傲,剛愎自用,皇上待他不薄,去跪一跪,對他有好處。”
“來的恰好,請他出去。”胤禎隨口叮嚀道。
“淘汰一半。”胤禎沉吟著道:“必須優中挑優,這批人將來是禁衛新軍的骨乾,不能草率。”略微頓了頓,他才問道:“押運日本賠款黃金進京的水兵士卒有多少人?”
胤禎一起踱著回到東配殿,纔到門口,就見老十三胤平和年羹堯兩人腳步倉猝的趕了過來,貳內心不由大為迷惑,老十三如何來了?莫非都城有變?都城現在應當冇人能夠做亂?心中疑慮,他停下腳步悄悄的等著兩人。
聽到這裡,胤祥不由模糊有些擔憂,老十四禁衛新軍首批就招一萬人,僅僅是為了淘汰?還是另有目標?他忙摸索著道:“這五百人充做了教官,十三剿海盜的兵力可就捉襟見肘了。”
微微沉吟,他纔看了胤祥一眼,道:“十三哥可曾去給皇阿瑪存候?”
“五百人。”胤祥緩慢的說道。
“已經穩定下來,暫無大礙。”胤禎說著,又看向年羹堯,略一沉吟,才道:“皇上對你屢加超擢,你去皇上寢宮門口跪半個時候,為皇上祈福。”
聽的這話,胤祥不由一陣汗顏,老十平時看著含混,在這件事情上,倒是看的透辟,康熙中風,難保不會做出胡塗事來,何況人在病中,特彆是行動不便時,不免有脾氣暴躁之時,這一點,他是深有體味的。
胤祥是徑直落座,年羹堯倒是跪下叩首道:“主子年羹堯伸謝皇太子點撥保舉之恩,無覺得報,願為皇太子效犬馬之勞。”
胤禎倒是反問道:“十三哥是何設法?”
胤祥內心一驚,老十四莫非真是為對抗康熙擴招的兵馬?他是真不想趟這趟混水,名聲尚在其次,他是真的冇有信心,對康熙的手腕,他但是深有體味,微一遊移,他才佯裝含混的道:“剿海盜的兵力本身就少,再抽調五百人,三成的戰艦都冇法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