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禎微淺笑了笑,才道:“十三哥也曾患過鶴膝風,對病人有很深的體味,我不想步二哥的後塵,不過是自保罷了。”
聽的這話,胤禎盯著胤祥看了半晌,才道:“十三哥想抽身事外?”
胤祥是徑直落座,年羹堯倒是跪下叩首道:“主子年羹堯伸謝皇太子點撥保舉之恩,無覺得報,願為皇太子效犬馬之勞。”
胤平和年羹堯都知胤禎這是為他二人叫的,內心微微有些感激,進屋落座後,胤禎便伸手道:“坐,彆拘禮。”
胤禎一起踱著回到東配殿,纔到門口,就見老十三胤平和年羹堯兩人腳步倉猝的趕了過來,貳內心不由大為迷惑,老十三如何來了?莫非都城有變?都城現在應當冇人能夠做亂?心中疑慮,他停下腳步悄悄的等著兩人。
胤祥也不扭捏,沉聲道:“既然已經奪了他的兵權,斷無還歸去的事理,隻是,十三有些擔憂皇阿瑪如果清查此事,該如何應對?鄂倫岱又該如何安設?”
胤禎微微點了點頭,年羹堯是老四的門下主子,與老十三乾係好,想來是老十三成心提攜他,決計帶他過來表忠心,老十三的麵子得給,這年羹堯本身也是大才,用得好也是一把利刃,老四遠去歐洲,已不敷為慮,用年羹堯已再無顧慮。
胤禎微淺笑了笑,道:“年羹堯才調還是有的,不過,少經波折,有些心高氣傲,剛愎自用,皇上待他不薄,去跪一跪,對他有好處。”
皇阿瑪那邊,屆時再見機行事,至於鄂倫岱,還是要給八哥他們留點情麵,讓他持續做領侍衛內大臣。”
胤禎微微點頭,才道:“皇阿瑪病情仍然未穩定,能夠要昏倒一段時候。”
老十三不由暗讚了一聲,鄂倫岱與老十四有過節,他做回領侍衛內大臣,康熙是絕對放心的,如此安排,也足以向統統人表白皇太子冇有篡位的心機,同時也揭示了皇太子過人的胸懷和藹度,並且,八哥他們麵子上也都雅,可謂是一舉數得。
胤祥內心一驚,老十四莫非真是為對抗康熙擴招的兵馬?他是真不想趟這趟混水,名聲尚在其次,他是真的冇有信心,對康熙的手腕,他但是深有體味,微一遊移,他才佯裝含混的道:“剿海盜的兵力本身就少,再抽調五百人,三成的戰艦都冇法出海。”
聽的這話,胤祥不由一陣汗顏,老十平時看著含混,在這件事情上,倒是看的透辟,康熙中風,難保不會做出胡塗事來,何況人在病中,特彆是行動不便時,不免有脾氣暴躁之時,這一點,他是深有體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