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村長一聲令下。
河邊滿盈著嚴峻而壓抑的氛圍。人群堆積在村頭的河邊,看著被死死困住的田孀婦,眼神或冷酷或鄙夷或氣憤。
天光大亮
一條黑犬從黑暗裡竄出來,直奔村東頭劉麻子家。
劉麻子無法,隻得揉著睡眼,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
劉麻子雙腿發軟,想要關門卻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普通轉動不得。
村長轉頭看向劉大夫:“一條狗罷了,你咋嚇成如許,莫非田孀婦的事和你有關,你是不是做賊心虛。”
幾個青壯拿著木棍朝大黑狗圍了過來。
衣衫混亂、麵龐蕉萃,肚子高高鼓起的劉孀婦被綁起來,幾個壯漢鹵莽地把她塞進一個豬籠裡,又在豬籠裡塞滿了石頭。
“確切是有身了。”劉大夫一張口,算是判了田孀婦極刑。
村長點點頭:“這條狗確切不能留了,亂棍打死吧!”
劉麻子嚇的一顫抖,往人群內裡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