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子刹時睡意全無,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卻驚駭得發不出一絲聲音。
“浸豬籠吧,另有甚麼好說的!”幾個族老眾口一詞。
劉麻子的屍身已經蓋上了白布,屍身支離破裂,實在冇法給人看。
籠子內裡都是石頭,大黑狗在水裡又使不上力量。
…………
劉麻子嚇的一顫抖,往人群內裡縮了縮。
風在樹梢哭泣,鬼鼓掌的葉子在夜風下啪啪作響,慘白白的月光照著樹木的暗影如同鬼影張牙舞爪。
天光大亮
過了不大一會兒,拍門聲又響起。
但是大黑狗的利齒深深地嵌進他的皮肉,劉麻子的力量在敏捷消逝,認識也逐步恍惚。
劉麻子家圍滿了人。
大黑狗跳進劉麻子家的院子,俄然像人一樣站了起來,躡手躡腳走到劉麻子的房門前,伸出前爪開端拍門。
“沉河!”村長一聲令下。
“確切是有身了。”劉大夫一張口,算是判了田孀婦極刑。
幾個青壯拿著木棍朝大黑狗圍了過來。
大黑狗悲鳴幾聲,吃力的爬回對岸。
田孀婦跪在地上:“村長,奴家一貫是守婦道的,並冇有和人通姦過。”
大黑狗終究鬆口,猶不解恨地把他的屍身撕的殘破不全,然背麵也不回地躍出院子,消逝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
村長點點頭:“這條狗確切不能留了,亂棍打死吧!”
村長沉著臉看著田孀婦:“田孀婦,你說,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大黑狗直勾勾地盯著劉麻子,喉嚨裡收回降落的嗚嗚聲。
“咚咚咚,咚咚咚。”
翻開門,一條大黑狗像人一樣站在門口,大黑狗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綠光。
劉麻子無法,隻得揉著睡眼,睡眼惺忪地起來開門。
一條黑犬從黑暗裡竄出來,直奔村東頭劉麻子家。
有節拍的拍門聲響起。
“我真的冇有和人通姦,我是冤枉的。”田孀婦淚流滿麵,聲音顫抖的答覆。
衣衫混亂、麵龐蕉萃,肚子高高鼓起的劉孀婦被綁起來,幾個壯漢鹵莽地把她塞進一個豬籠裡,又在豬籠裡塞滿了石頭。
冇人理睬他,四周滿是冷酷的眼神。
劉麻子在人群裡喊道:“姦夫就是那條大黑狗,那條大黑狗成精了,每天早晨變成男人和劉孀婦睡覺嘞!”
田孀婦差點暈倒在地,遵循族規,通姦是要浸豬籠的。
鎮長轉頭問幾位族老:“大師說如何辦?”
大黑狗也通人道,聽懂了劉麻子在說甚麼,目光惡狠狠地盯著劉麻子,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