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莫不是常日裡代人寫情信豔詞惹來的仇家尋仇?男歡女愛,三角乾係,不倫之戀甚麼的,可都不管他的事啊,他隻是個舞文弄墨的小代筆罷了啊!
“唉?!您是……春分樓的老闆?失敬失敬!”一見到有錢有勢的人,他趕緊下認識地拱拳同來人酬酢,禮數殷勤。
“你能夠去那邊碰一碰運氣。如果你能找到他,在春分樓第一花魁蓉蓉的麵前將那情信交給他。就算他不肯收下,我也算你過關,不再找你費事了。”
“我……我身為一介胸有點墨的堂堂大丈夫!硬漢普通的男人,怎能如此違背剛實際長,出錯到去給男人送情信!”見他個大頭鬼了!
“嗬!不送?”店主不懷美意地打量他,“收了我龍至公子的銀兩不辦事,那可不是退還銀兩就能了事的,來人啊,給我把這硬漢剝光了,丟進湖裡去,讓他在湖裡泡個一晚不準登陸,我看他軟不軟!”他朝巷子口一揮手,立即有兩人聽了叮嚀從巷口走出去。
“不不不……各位姐姐曲解了,小生隻是可巧路過,路過罷了……請鬆開手,讓小生分開。”麵前的波瀾澎湃讓朱八福倍感頭暈,他隻得護著胸口側著身子想擠出圍住本身的女人圈子。
那副委曲又好欺負的無辜神采讓他發笑出聲,忍不住伸手颳了一下他小巧的鼻頭,“男人漢大丈夫,可不能逛不成窯子就哭鼻子。”
“多謝公子美意,小生隻是想見上花魁蜜斯一麵,並不是為了尋歡作樂。”
“哎?!再,再去?”
“阿嚏阿嚏阿嚏,傾朝權相長公子與三男四女五狗六豬的豪情糾葛,哼哼!這題目夠勁爆吧?不出三日,本公子就讓這傳記傳遍都城大街冷巷,我八公子胸有豔詞千千闕,讓你名如廁所臭萬年!阿嚏嚏嚏!”
他奶奶的!還好他朱家後代命不該絕,要不然香火還不竭送在“李廝”手裡?
“…………”逛窯子和功名有半文錢乾係嘛?並且他對功名又冇有興趣。
“我曉得!我認出你了。你是無涯書坊的……八公子!?對不對,是不是!?”此中一個綠紗女人跳著腳腳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