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奴家看過您寫的情信、豔本,春分樓的女人們還常常提起您,奴家早對公子您敬慕已久,若公子需求良宵一夜,奴家服侍您寬衣解帶呀。”

話音未落,煙桿敲上他的腦袋。

菸草的氣味劈麵撲來,固然曉得龍大爺隻是在他耳邊悄悄交代事情,可這姿式實在過分奇特了,彷彿被他摟在懷裡似的,朱八福倉猝掙開他的手臂,低著頭不敢昂首看人,“春……春分樓是嗎?去那兒就能找到他?”

吃了很多水,拖著半條命,朱八福仰仗著幾記狗刨吃力地爬登陸邊,飲恨地坐在岸堤邊的大石上一邊擰著長袍一邊罵聲不竭。

“我曉得!我認出你了。你是無涯書坊的……八公子!?對不對,是不是!?”此中一個綠紗女人跳著腳腳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冇在水裡待夠,還想再摔歸去一次喝水嗎?一口氣講這麼多廢話,不渴啊?豬八戒!?”

“…………”開倡寮有甚麼好高傲的,樂個屁啊。

“客……客長大爺,這您可冤枉小人了。小人的確是要把信交給討論人,可那李公子不知為何俄然站在那兒……”

“那如何行!那是客長大爺您費錢從小人這裡買走的,那李公子既是您的心上人,那該當由客長大爺您親手將情信遞到他手裡。小人把信給他,那算如何回事呢?那不是橫刀奪愛嗎?”

糟糕!莫不是常日裡代人寫情信豔詞惹來的仇家尋仇?男歡女愛,三角乾係,不倫之戀甚麼的,可都不管他的事啊,他隻是個舞文弄墨的小代筆罷了啊!

“聽不懂嗎?我說我喜好你!我本日表情好,帶你出來樂一樂,用度掛在我賬上。”

“哈哈哈哈!我是春分樓的老闆?”他忽得樂不成支地大笑出聲,朝身邊的侍從挑眉笑道,“這傢夥說我是春分樓的老闆?哈哈哈哈!”

怪隻怪那李宸景實在太缺德,知己讓狗吃光了。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活人從他身邊掉進水裡,他就這麼看看,也不說話,居高臨下,事不關己,衣袖飄飄,負手立在堤壩邊冷眼旁觀。見他蹬腳拍水會上幾招狗刨,料定了冇甚麼傷害,竟然旋身踱步就這麼清逸飄然地走了。

而不等閒陪客,也有資格遴選客人的,當然也隻要第一花魁。

“耶?!”他朱八福本日是命犯桃花劫嘛?剛有個逼他向男人剖明的龍公子,現在又多個在倡寮門口對男兒身的他剖明的倡寮老闆?!

渾身高低濕噠噠的,把他從不過露於人的曲線都揭示出來了。糟糕!內衫的綁繩兒彷彿鬆開了。他倉猝垂眼看向胸口,公然看到兩坨微圓的東西就將近呼之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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