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王之禎一開口就要兩大鎮撫司的調派,蓋因為兩大鎮撫司手頭比較有實權。此中南鎮撫司賣力偵緝刑事,常常共同東廠“打事件”,而北鎮撫司傳理天子欽定的案件,具有本身的監獄——即名震天下的詔獄,能夠自行拘繫、刑訊、處決,不必顛末普通司法機構。
“求真,你就彆笑話愚兄了,愚兄現在身上就是這個味,洗都洗不掉。”高務本歎了口氣,苦笑道:“你朱紫事忙,恐怕不曉得愚兄在錦衣衛的差事。”
那他到底乾了個甚麼差事,才氣搞得身上的異味都洗不掉?
高務實心道:這傢夥讀書不成,隻怕也是因為冇有定性,王謙當年也不曉得如何教兒子的,莫不是第一個孩子冇經曆?不過,在錦衣衛裡,他如許的人冇準還吃香一點,總比我這誠懇巴交的四兄好混。
高務實哭笑不得。
高務本實在感覺有些不當,但高務實是高家現在實際上的話事人,他既然這麼說了,高務本也不敢辯駁,張了張嘴又閉上,把話嚥了歸去。
高務實顯得略有難堪,而這時高務本還補刀了一句:“對了,自前次求真你‘偏師定安南’以後,安南都統使司又送來二十多頭大象,比來這些時候,愚兄都在忙這茬……你算是給愚兄找了個大差事。”
王之禎心頭大喜,忙道:“愚兄倒也不挑食,南北兩個鎮撫司,隨便一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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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高務實乾咳了一聲,心道:你凡是略微機警點,也不至於混個如許的差事啊,堂堂高文正公的蔭官,竟然被人打發去養大象?
王之禎可比高務本機警多了,一見高務實談笑間一句話就給高務本處理了職務題目,內心一片熾熱,趕緊躬身道:“不勞求真賢弟動問,愚兄值午門。”
“多謝求真。”
錦衣衛養大象真不是開打趣,在明朝,大象但是各種典禮典禮中必不成少的植物,常常呈現在一些朝廷的大型活動中“以壯觀瞻”。但是大象食量那麼大,體型也龐大,平時養它就成了件費事的事兒。
高務實歎了口氣,道:“這差事,是劉守有給你安排的?”
“那麼,兄長比較喜好甚麼調派?”高務實淺笑著問道。
高務本歎道:“馴象所。”
哦,本來是大漢將軍。簡樸地說,就是深受信賴的……模樣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