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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朱翊鈞神采更冷了，又哼了一聲，道：“遼東現在到底有多少兵，朕這個天子都搞不清楚，你若要問，隻怕得去問李成梁。”
高務實點頭道：“臣曉得。”
高務實皺眉問道：“有證據嗎？”
高務實前不久還在擔憂右翼蒙古的權勢會不會式微得太快，現在一看朱翊鈞的意義，對這個環境倒是非常對勁，忍不住內心嘀咕，但不好明說，隻是點了點頭，冇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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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這個臨時不去管。”朱翊鈞把話題轉了返來，又道：“朝廷西懷東製，是為了集合力量先打倒蒙古右翼的元廷，現在李成梁固然勝多敗少，可元廷看起來仍然活得好好的，朕甚是不滿，朕總感覺李成梁恐怕不是打不了，而是不肯打得太狠。”
“遼陽之敗”嘛，高務實看過邸報。
朱翊鈞嘿嘿一笑，道：“錦衣衛奉告朕，你那香皂，隻要到了遼東，顛末李成梁轉一道手，甚麼都冇竄改，卻每塊加價三錢銀子。彆的，朕還曉得，陽武侯府拿到的利潤都不如李成梁高。”
高務實嗬嗬一笑：“誇大了些，不過大抵總應當是贏很多，輸得少吧。”
高務實問：“葉赫還是哈達？”
自從成國公府的兩位白叟前後離世，高務實剛巧事忙，現在對錦衣衛已經冇有甚麼節製力了——實在之前也冇有，當初是仗著朱希孝的便宜，能夠直接影響錦衣衛，現在嘛，他就完整跟錦衣衛落空聯絡了。
他說著，無所謂地擺擺手：“做戲無關緊急，有幾小我跟朕說話能不做戲？也就你了……你看，朕給你賜座，你就坐了，朕當時摸索了一下，要給李成梁賜座，他‘嚇得’話都說倒黴索了呢。”
高務實驚奇道：“另有這事兒？臣倒是好久冇存眷過香皂的買賣了……不瞞皇上，臣這邊儘管給各個代理商供貨，最後他們賣得如何樣，臣這邊是不問的。”
誰曉得朱翊鈞也笑了，點頭道：“哈哈，豪傑所見略同，朕也感覺他是在做戲，不過，他肯做戲，申明他還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