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高黨內部構成了一個實際上的二元體製,郭樸有“名分”在,是以老友身份擔當了高拱的遺誌乃至職務,以是高黨的嫡派骨乾名義上還是尊他為首,但是這些個嫡派對他的虔誠明顯是有儲存的;張四維那邊也不差,他的嫡派晉黨穩如泰山,另有陝黨作為盟友,同時又是公認的高拱交班人,很多高黨官員以為歸副本身這些人遲早要以張四維為尊,那必定遲投不如早投,也好混個功臣。
為逝者諱,為尊者諱。人家既是逝者,更是尊者——都尊到文臣之頂點了,那天然不好都是好,另有甚麼好說?
郭樸的大量精力都被管束在這些反對海潮當中去了,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在這一年時候裡為了能夠穩住高黨的大局,已經是殫精竭慮了!
實學和心學的爭鬥,並非到了黃宗羲、王夫之阿誰期間纔有,郭樸現在所麵對的實在就已經是實學和心學爭鬥的場麵了,而這個場麵,最起碼也要從高拱與徐階第一次鬥法就開端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