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各位久候。”高務實公然氣勢奇特,集會的收場白就這麼一句話,然後直接進入正題了:“本宮保初任兵部之職便是協理京營戎政,此國之大事也,不成不察,但京營戎政這些年反幾次複,到現在還是一團亂麻。

他說到這裡稍稍一頓,然後又問道:“這還隻是員額,我還想再問一句:這四萬人能上陣麼——誰能答我?”

“班軍臨時非論,先說三大營。”

固然一向都說“五軍都督府”,但僅以衙門而論,其“五軍”是分開的,從北到南擺列於承天門和大明門之間的主街西側。

“這個……”朱應楨麵色發苦,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說。其他勳貴也滿是一副被逼吃屎的不利模樣。

低頭,隻是默許確有此事,同時製止被槍打出頭鳥——頂級勳貴當然不會死在這類事上,但大師也冇需求惹怒高務實,最後被天子下旨嚴飭不是?

但即便滇戰寶鈔把戶部的壓力分擔了很大一部分,但是反過來這筆寶鈔的收益也冇戶部多大的事——戶部隻能拿到每年的八萬兩賠款,可那還得從來歲開端算,因為本年緬甸本身都打空了府庫,讓他們拿頭還嗎?

不過……高務實心中嘲笑,你想拿錢來卡死我,這隻怕是想多了。雖說我必定不能拿本身的錢給京營花,但京營在我手裡莫非還找不出個贏利的手腕,本身把本身這筆征募兵員的錢給出了?

遵循高務實以往的氣勢,這時候必定要謙遜一番,但此次卻不然,他竟二話不說直接便去做了長官。彰武伯楊炳朝四周的諸位頂級勳貴們——首要就是三國公——看了一眼。

不瞞諸位,本宮保在兵部花了半個月時候,調閱了無數案檔,到最後竟然連現在的京營到底有多少堪戰之兵都查不出個實數來,真是咄咄怪事!”

楊炳聽得輕咳一聲,又道:“高宮保,京營分兩類,除了三大營等以外,另有班軍……”

好,就算其他閣老幫手,如吳兌吳師兄現在分擔兵部,他幫著把疏文呈上去並且票擬上表示了同意,那又如何?朱翊鈞本年還能從戶部抽出這麼一筆銀子來嗎?就算他情願,前提也是戶部得有啊!

“我傳聞京營的一大弊端,便是朝廷各工程總要用京營的人去當工,永定河治水、皇陵修建、順天境內長城保護、修建空心敵台等等,都要從京營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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