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七小我都問完了,何家安的目光又轉回到了方掌櫃的身上,隨即問道:“看來方掌櫃並冇有說錯,他們的薪俸公然都是四兩銀子。”

說出來,必定是死路一條。

“真的是四兩?”

何家安臉上的嘲笑漸濃,輕聲道:“看來方掌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這……”方掌櫃頓了頓,強辯道:“菜價又不是我能節製得了的,他們要漲價我又有甚麼體例。”

有了陳月英的承認,何家安天然不會再留手,目光從手中的紙上掃過,緩緩說道:“按照帳冊上的記錄,前兩年每年在菜金破鈔的銀子都不過隻要幾十兩罷了,而本年卻猛增到了一百七十餘兩,方掌櫃,這彷彿不是單單一個漲價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

看著跪在腳下的方掌櫃,陳月英腦筋內裡想的倒是明天本身被他逼得狼狽不堪的景象,想到這裡,內心俄然冰冷一片,冷聲道:“來人,把這個吃裡扒外的傢夥給我抓起來。”

之前作帳的時候,本身還是謹慎地把這些數字給填平,隻是時候一長,本身的膽量就大了起來,特彆比來這一年,很多帳都是本身隨便填上去的,本身哪還記得帳上麵寫了甚麼。

“好,這個先放在一邊,另有這個,堆棧每個月在職員薪俸上的支出為四十八兩銀子,我倒想問一聲,我們這陳記堆棧一共雇了多少個伴計?”

“姑爺,你不能聽那李四郎一麵之詞,明天你們走後,我細心地查了一遍,發明李四郎竟然偷偷貪了堆棧裡的銀子,因而就打了他一頓把他綁了起來,本來籌算明天送官的,成果卻被他給跑掉,卻跑到你那邊胡說八道一番,你讓這小子出來,我敢跟他劈麵對峙。”

“那我再問你,你現在一個月的薪俸是多少?”

“那是當然,方某剛纔說得清楚,決然是不會錯的。”方掌櫃對勁地點了點頭。

看來本身不動點真格的,他還是不斷念呀。

說著說著,何家安俄然就一翻臉,雙眼中流露著一絲不屑,嘲笑道:“莫非方掌櫃忘了這陳家的端方不成?新雇的伴計,要先做三個月的學徒,每個月的薪俸不得超越半兩,這裡的七個伴計每一個都冇有超越三個月,這我就不明白了,方纔他們又都說本身拿了四兩的薪俸,這裡外裡一個月就差了二十多兩銀子,方掌櫃,你先把這事情跟我解釋清楚。”

何家安話風一轉,俄然說道:“既然店裡還剩下七個伴計,那就費事方掌櫃一下,把他們都叫出來,我有話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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