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第2頁/共3頁]

“必是張、馮指授,博老覺得然否?”韓楫又問。

“順利。”馬自強答,“元翁,小人構陷,不必介懷。”

“好!”韓楫抱拳道,“門生這就到禮部去…”

許國沉默。

兩人進了花廳,高拱一襲布衣,怠倦、委靡,彷彿站起來的力量也冇有了,坐著未動,隻是拱拱手算是行禮。兩人尚未入坐,他就叫著馬自強的號、許國的字,甕聲問:“乾庵、維楨,本日講讀順利?”

“民氣難測,不好推斷。”楊博一笑道。

“圍在門口吵喧華鬨的,生恐人家不曉得是元翁的弟子?”馬自強以責備的語氣道。

“幫不了?我看幫得了!”韓楫負氣道。說著,向世人拱手,“告彆,我去兵部走一遭!”

韓楫悚但是怔,很久,感喟一聲:“也罷,歸正他們攻不倒師相!”

楊博不肯彆人在他麵前挑釁是非,不等韓楫說完,就起家道:“伯通,明日彈章上了邸報,老夫即上公本挽留新鄭。”

“啊?!竟是毛舉細故,深文周納?!”許國吃驚地說,旋即一笑,“嗬嗬,也是,師相操守去處,委實無可抉剔。也好,彈章讓朝野看看,對師相聲望無損,倒是把小人的嘴臉透露無遺了。”他是高拱的弟子,故以師相相稱。

楊博麵無神采,問:“新鄭差伯通來的?”

馬自強聞聽此言,怔了一下,對許國道:“維楨,該告彆了。”

文華殿太子賜宴一散,翰林院掌院學士馬自強就叫上翰林院檢驗許國,一同到了高拱府上。

出了花廳,馬自強低聲對許國道:“維楨,元翁隻知謀國,不知謀身。你看,元翁全權在握,皇上非常信賴,敵手又大乾天條,明顯能夠反戈一擊,一舉把馮、張拿下,他卻說如之何如!那彆人還能說甚麼?你是元翁弟子,我勸你不要卷出去,超然些,元翁不是他們的敵手。”

話未說完,楊博打斷他:“伯通,看在同親的份上,我勸你不要深陷此中。在朝廷安身,要知進退,遠禍為上!”

“乾翁,你來評評理。”韓楫向馬自強乞助道,“他們說門生在通政司,接到曹大埜的彈章,事前應稟報師相。是,當年嚴嵩當國,特地讓他的義子趙文華掌通政司,每有彈劾嚴氏父子的,趙文華都事前稟報嚴嵩。可那是因為嚴氏父子為惡多端,恐先帝訐問,事前得知彈章內容好預為應對;師相何人?國朝二百年,操守去處那個可比?怕甚麼?事前稟報徒早增師相煩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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