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第1頁/共4頁]

韓楫正想問那天姚曠來送書函的事,展開一看,上寫著:“曹大埜是趙貞吉村夫,聞此事乃趙所為。”

高拱已注籍在家三天了,不是躺在床上,就是關在書房,不肯見人,也不肯說話。夫人張氏也好,房堯第、高福也罷,想找他說句話,替他寬寬解,都被拒之門外。

“唉!”孟衝歎口氣道,“遼東又傳捷報,說是東虜進犯,李成梁和他們乾了一仗,斬首這個這個,嗯嗯,斬首一百六十五級,另有一個頭腦筋腦也被斬首。”

“若叔大真有情意要表達,把精力都用到謀國上就好。”高拱冷冷地說。

高拱向外擺擺手,表示他出去,又叮嚀書辦:“這幾天的文牘裡有冇有漕運、兩廣的?速翻檢出來給我看。”

“龍體可安?”高拱跟在孟衝身後問。

“不吃,彆來煩我!”高拱不耐煩地說,高福剛要走,高拱驀地坐起來,道,“高福,你這就差高德回故鄉去。”

高拱有了幾分稱心,一進中堂,就叮嚀書辦:“去吏部,叫魏侍郎來見。”

“高老先生,老奴不敢坐,得快點歸去服侍萬歲爺。”孟衝靈巧地說,“高老先生,萬歲爺特地差老奴來宣諭,就是不允高老先生再辭了。明日就到閣視事吧!”說著,回身往外走。

高拱叩首,起家接過諭旨,請孟突入坐。

高拱已從孟衝那邊曉得了戰果,遂打斷張居正:“不出所料!幸虧我事前叮嚀再三。”又問,“有何事要我來定的?”

高拱大步走到門口,把門推開:“快請!”

“我說過,相天下者無己。”高拱感慨道,“隻知報國,不敢有本身。況叔大跟隨我多年,諒他也不會如此絕情!”

高拱又起家,拿出一封書牘,道:“此為趙內江回籍後所寄,閱此便知。”

韓楫展開來讀:“仆到家,閉門追思往咎,慨然歎曰:今之世,惟高公能知我,惟高公能護我,惟高公能恕我……”閱畢,韓楫慨歎道,“門生讀趙老此書,愈覺此公乃開闊君子。他毫不會乾出偷雞摸狗卑鄙活動的!”說著,俄然收回“哼哼!哈哈!”一陣怪笑,“欲蓋彌彰!師相的那位金石之交,想掩己而推以與人,為先入之說以惑師相也!”又一拍扶手,“偽君子,真小人!”

“但是,師相,若不反擊,恐師相被其謀去!”韓楫痛心腸說。

高拱起家,從書案上拿過一封書函,遞給韓楫:“伯通,張叔大差姚曠送來的密帖,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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