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真人來講,崇禎七年的春季是一個安靜的季候。大淩河之役後,遼西明軍已經放棄了北進的詭計,在遼西走廊的末端也隻剩下了寧遠、鬆山、杏山等寥寥幾座堡壘,隻要退守之力,冇有進取之功。而在客歲皇太極客歲西征,將蒙古右翼各部都收至麾下,成為了博格達徹辰汗以後,女真人第一次感遭到本身處於安然當中。人們紛繁回到本身的農莊,或者本身脫手,或者催促阿哈(農奴)們收割穀物,籌辦過冬。

“嗬嗬,七哥你又想多了!”巴布泰笑道:“去了就去了,你歸正會兵戈,下次出征立些軍功不就又封返來了?歸正我們倆如何也冇法當上和碩貝勒,而大汗又要我們去管束多爾袞、代善他們幾個,一個貝勒總會給我們的。”(未完待續。)

“嗬嗬!”巴布泰笑道:“七哥你就是不會扯謊,你也不照照鏡子,眼睛裡都是眼屎,清楚是方纔睡醒。你說,是不是又在工部衙門裡睡懶覺了?”

“啊!”阿巴泰趕快用袖子擦了擦,一邊擦還一邊說:“多虧老九你眼睛尖,不然讓多爾袞那幾個兔崽子看到,又是一個失禮之罪,連這個貝勒都冇了!”

巴布泰是努爾哈赤的第九子,與阿巴泰一樣,他的母親嘉穆瑚覺羅氏也隻是個庶妃,他的軍功不如阿巴泰那麼顯赫,連個貝勒都冇混上。不過他脾氣馴良,與阿巴泰又年紀相仿,兩人常日的乾係倒是不錯。他笑嘻嘻的答道:“還好,大汗還冇說啥。七哥你乾啥去了,來的這麼遲?”

那戈什哈見阿巴泰犯了脾氣,不由得大吃一驚,當時後金的律法極其嚴苛,即便是像代善、多爾袞這等權貴,冒犯了律法也要遭到獎懲。如果阿巴泰這麼做,皇太極很能夠會以鄙棄大汗和眾親貴的罪名嚴懲他,輕則剝奪罰銀、罰馬剝奪爵位,重則囚禁乃至正法。像他這類親信,也會遭到池魚之殃。他趕快上前幾步,湊到阿巴泰的耳邊低聲道:“貝勒,順從大汗的號令,您忘了阿敏和莽古爾泰的了局了嗎?就算您不在乎本身的安危,莫非連福晉和幾位格格也不在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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