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將多餘的輜重堆積在浮橋四周,渡河時放火燃燒,便可抵擋一段時候,乘著這個時候渡河便是了!”
彷彿是要印證張獻忠的預言,醜時遠處便升起大片的灰塵,明顯這是官軍大隊趕到的征象。曹操一麵命令抓緊渡河,一邊帶領本部佈陣,籌辦抵抗官軍的打擊。張獻忠本人也帶領數十騎回到北岸,與其並肩而立。曹操對此非常打動,笑道:“老八你這是何必呢?”
“妙策不敢說,狗皮膏藥倒是有一貼,就是不曉得拔不拔的了毒!”張獻忠笑道:“官軍好利,待會您派人去語氣廝殺,佯裝敗退,將金銀綢緞丟些下來,待其掠取時回師殺他一陣。這些人都是沾了油的琉璃球,個個都滑不留手,看到彆人吃了虧,必定就不敢第一個上了,當時您抓緊渡河,定然能將大部過河!”
“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這個時候隻要本身顧本身了!”張獻忠歎了口氣:“如果是我這個時候就將老營的金銀財帛拋棄,讓官軍劫掠,看看能不能讓大隊過河,隻要有人,銀子老是會有的!”
“快,快,命令我軍連夜渡河,誰曉得天明後官軍會不會又整出甚麼幺蛾子來!”張獻忠也顧不得其他,趕快命令渡河,農夫軍士卒劫後餘生,也趕快登上浮橋,向對岸逃去。
“闖王!”宋獻策快步穿過走廊,固然他的一條腿有些題目,但配上那根鐵頭柺杖,他還是走的緩慢,遠遠看疇昔完整看不出他的腿疾。
“機遇來了!”張獻忠見官軍停止了打擊,開端立營,趕快對曹操道:“曹帥,比及入夜了,您就從速渡河!”
“稟告督師大人,流賊已經背河佈陣,籌辦廝殺了!”
“督師大人!”幕僚低聲道:“左將軍驟勝驟敗,隻怕是中了流賊的奸計。眼下敵情不明,諸將見我軍新敗有害怕之心,何不稍待,等敵情瞭然再進擊不遲!”
“袁將軍,事情冇有這麼簡樸!”一向沉默不語的李過俄然開口道:“軍無積儲必亡,曹帥和獻帥過河的應當有一兩萬人馬,如果冇有輜重,隻怕也對峙不了多久的!”
“袁將軍,此次恐怕冇有這麼簡樸!”宋獻策低聲道:“我從一個官府中的外線說,此次官軍俘獲的財物甚多,還抓了幾十個曹帥的女人,帳篷、鼓樂也得了很多,要不然崇禎也不會升了盧象升的官,他們兩人的喪失應當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