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當是夷洲吧(中國對台灣的古稱)”那俞姓販子問道。

那綠衣販子見趙有財一向含笑不語,怕蕭瑟了他,趕快笑道:“我們扯些閒話,先生莫放在心上!”

“無妨!”趙有財笑道:“不知尊翁那狐裘是甚麼色彩?”

程二先生卻冇有當即說話,他給本身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方纔開口:“各位都曉得,我休寧程二本是個讀書種子,隻因家道中落,才棄學從商,以重整家業。現在已年過四十,固然家中也有薄產,但夜深人靜之時心中還是常有遺憾之事:男人漢大丈夫生於人間,須得有所作為,留名青史,放不枉了這幅堂堂七尺之軀。可我程二即使留下萬貫家財,但身後還不是帶不走半文?百年以後又有何人記得我?“

“哎,我也姓趙,與趙先生想必五百年前是一家,這個東你們便彆與小弟搶了。”

“哦,都怪鄙人方纔冇有說清楚!”趙有財笑道:“我是做茶葉買賣冇錯,可做這長途販運買賣的,都講究個有來有往,免得白手歸去。我從這邊收茶葉到北地去,趁便從北地帶些貨來,也好好壓壓船!”

世人的目光一下子集合到了趙有財身上,趙有財向一旁的席爾瓦點了點頭,席爾瓦取出一個卷軸,走到牆邊掛在上麵,那捲軸展開來,暴露一張海圖來。船上世人多有運營海上買賣的,當即便認出是一張東南本地的海圖,隻是範圍要大很多,所繪的圖樣也與當時明人所利用的大不不異,看上去要邃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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