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碧雲不濟,她是真的詞窮。

“藥是哪來的?”

沈雲舒轉過身對寧高博說道,“有勞外祖父派人去姨孃的院子裡查一查。”

可先不說不在場的安親王,就是在場的寧國侯,他能同意嗎?

蓮心涓滴不敢怠慢,“是夫人托孃家找來的。”

蓮心見金吾衛已經去搜尋俞夫人的院子,她跪著爬到沈雲舒的腳邊,哭著求道,“大蜜斯,奴婢甚麼都招了,這件事跟荷香冇有任何乾係,都是奴婢讓她做的,她甚麼都不曉得,奴婢情願聽候大蜜斯的發落,求您大發慈悲,厚葬荷香吧!”她哭得悲慼,讓連翹、淩霄和蝶舞都不由動容。

沈雲舒淡淡地看著她,“說吧。”

但是聞聲她的話,蓮心的眼睛立即瞪得滾圓,眼底儘是悲慼和氣憤,縱使不甘,可她畢竟是低下了頭,“大蜜斯,求您開恩!奴婢招了,奴婢甚麼都招!”

本日產生的事,已經完整超出沈思明能接管的範圍了,他到現在都還冇有回過神來。他千萬冇想到,向來和順體貼的俞秀芸,竟會做如許的事!他不成置信地看向地上的俞夫人,聲音有一些顫抖,“秀……秀芸,真的是你?”

最敬愛的外孫女竟被欺負到這般境地,寧高博那裡還會賣他麵子?他底子不看沈思明一眼,厲聲打斷,“左相大人如果想要討情,便去皇上麵前討情吧!來人,都帶走押送刑部大牢!”

蓮心豆大的淚珠沿著臉頰滾落,她轉過甚看向俞夫人,這讓俞夫人的神采刹時慘白如紙,而她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俞夫人如同五雷轟頂。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是俞夫人教唆奴婢給大蜜斯下的毒!”

沈雲舒點了點頭,這回確切多虧了他,“替我謝過你家王爺,此次真是費事他了。”

沈雲舒冇有答覆,悄悄等著金吾衛搜尋返來。

寧高博天然當即就懂了,他拍了拍沈雲舒的肩膀表示她放心,便帶著金吾衛押著俞夫人和蓮心走了。

看著這些藥粉被搜出來,俞夫人兩腿一軟,癱倒在地,寧高博的眼中滿是肝火,他看向沈思明道,“左相大人,此事你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半晌,他纔開口,“俞秀芸底子不是幕後黑手。”

“回蜜斯的話,在後院,鶯歌正守著。”蝶舞畢恭畢敬地答覆。

魏長青向沈雲舒施禮告彆,“沈蜜斯,若冇其他的事,卑職便歸去覆命了。”

俞夫人早就泣不成聲,“老爺!妾身……妾身真的不是用心的,妾身是聽信讒言,才一不謹慎走錯了路!求老爺看在妾身多年服侍老爺的份上,替妾身求討情吧!妾身真的不是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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