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商則半知半解地拱手道:“大帥的意義是,要設想讓他本身說出?那該如何辦?請大帥示下!”

塔魯眼色龐大道,頗顯唏噓。

帳中,除了韓商和步隊的幾個首要統兵校尉以外,便再無旁人。

元博此話一出,不但是塔魯有些莫名其妙,就連身邊的韓商和諸多校尉也都顯出了不解之色。

元博坐在主位上,一身陰沉之色。

營外等待的韓商接回他以後,剛想開口說些甚麼,卻被元博禁止道:“無需多言!公主確在此處,先歸去再說。”

不得不說的是,紅衣人有如許的籌算,從某層麵上拿捏住了元博的心機。

韓商不解道:“他如何扯謊?”

塔魯躊躇著,“就這麼簡樸?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說完,緊接著,將紅衣人的設法與公主如何失落、又莫名回到禁虎帳的委曲講了一遍。

說完,便轉成分開。

幾裡以外,臨時的營帳中。

塔魯被這麼多人如針尖般的眼神看著,頓時起了一身盜汗,不由退後了幾步。

他嚥了咽口水,頓了頓後,才穩住心境,接道:“實在,這是一個漢奴的標記...”

聞言,塔魯像是震驚了一下,神采微變,說話有些吞吐,道:“這...你問來何為?隻不過是...是...少時惡劣,我請你們燕人匠師隨便紋上去的...”

故此,分開之時,元博留了個心眼,倒也把他帶上。

元博將之招來身邊,二話不說,便伸手將他的臉扭過一邊,目光落在他左邊脖頸的一塊“紋身”上,繼而略有深思。

既保住了公主,又可將罪惡全數推到突厥人身上。

勝負,都必須背上一個背叛的罪名。

“塔魯說,漢奴不會被練習成死士,但本座在禁虎帳中見到的那幾具屍身,生前體格健旺,手上虎口生繭。明顯是長年習武,練刀而至。換言之,漢奴當中也有些人被當作殺手在用,在這一點上,塔魯說了謊。”

元博笑道:“那不然呢?你還覺得有甚麼?”

“竟是如此?這小子膽敢坦白,那讓部屬去鞠問他,保準讓他通盤說出隱情!”

塔魯不解,有些順從地說道:“你這是乾嗎?”

他曉得元博能追來,必定是有想保住公主安然的意義。

元博擺了擺手:“既是縫隙極大,騙不了人,那紅衣人又何必如此誣捏?乾脆直接承認,難道更好?與其說他胡亂編排,本座倒情願信賴,公主真的並非他所劫。但現在並非糾結於此的時候,關頭在那幾具來源不明的屍身身上。韓商,你去將塔魯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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