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謄寫風俗具有特定性和穩定性兩個特性。”她說,“前人有見字如麵的說法,某種程度上實在也是人的脾氣特性在謄寫伎倆裡的側麵反應。”
“嗯。”蘇辰點頭,“藉口。”
是害死君維安的實際策劃者?
“……等會!倉加出,我們大晉攻打他倉加的軍餉?”
說完,將聖旨遞給她:“如何,要抗旨?”他微微抬頭,“抗旨下獄的話,倒也能當個藉口,多頂幾天。”
反之亦然。
隻是……
“……如此看來,蘇大人這藉口找得倒是真好。”君歌邊說,邊將聖旨捲了起來。
更冇想明白的是,“找個藉口看起來像是分開都城”的蘇辰,帶了一紙賜婚返來。
他不知全貌,他定義不了。
她咂嘴,低下頭,又細心地看了一遍。
“我都到了北境了,我為甚麼還要收羅她的同意?”他探身前傾,瞧著君歌的雙眸,“倉加犯我國境,雖遠必誅,錦華不交出來,踏平倉加直接從他宮內翻出來不就完了?”
聞言,蘇辰勾唇含笑,非常讚美。
不開戰,將來總有一天能戰,開戰了,民不聊生,而後幾十年都是一片暗淡。
就見蘇辰眉頭一挑,有些希奇地看著君歌:“倉加惹得戰亂,當然倉加出。”
求一紙賜婚是假,得袁一親筆寫的字纔是真。
“你去了她就會交給你?”君歌捲起聖旨,高低打量了他一眼,“她怕是要回你一句,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