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行了兩三步。身後卻無動靜。明顯這帶路人並未拜彆。隻是站在原地目送本身。他剛要說話。忽覺腳下一空身子急墜。曉得不好。猛提一口氣同時兩手分開。向牆上撐抓。指尖沾牆剛一著力。立覺頸背兩處一酸。被人點了穴道。

斜道不甚長。刹時便儘。常思豪撲嗵一聲落下。臉先著地。摔了個嘴啃泥。睜眼看時。周遭無燈無火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是甚麼地點。緊跟著身後又有落地之聲。似又有人滑了下來。

吱呀聲響。彷彿一扇門被撞開。帶路人提著他持續前行。常思豪體重身沉。那人行了一程。不時兩手換歇。後來乾脆抓了他領子。改成在地上拖。走的門路彷彿也是極窄。並且曲曲彎彎。不時即有轉折。兩邊牆體堅固之極。似有石棱。常思豪腦袋不時撞上。磕得不亦樂乎。心想:“剛纔你看我四周撞牆。讓你連連撲空。丟了臉皮。現在便來磕老子的腦袋。純屬用心。”悄悄把這帶路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常思豪心下更是驚奇:“曹向飛也來了。東廠三大檔頭齊聚。這陣仗可相稱不小。”回想著方纔景象。忖道:“看來他們不是要圍攻此處。反倒像是以這裡為據點了。剛纔李逸臣說他在顏香館三麵設防。設防和埋伏但是天差地彆。設防又是在防甚麼。真是奇哉怪也。”又想:“低垂或許在顏香館下書未歸。邵方卻多數在倚書樓裡。東廠來這麼多人。他不成能不曉得。看起來安溫馨靜的。不知是在共同。還是受了挾製。”他靠在煙囪前麵思考一陣。盤算主張。縱身躍下清算衣冠。來到那後院門外。也學曾仕權拍了下巴掌。

點心房是東廠的行刑室。內裡各種刑具花腔繁多。每一樣便是一個“點心”。再強的男人嘗它幾樣。身子也得廢了。。常思豪聽他這話。內心不由一陣難過:“早知都城不比江湖。我雖一向加著謹慎。但是行事還是太嫩。本日這條命交代在這裡。真是不明不白。不值不甘。哪怕是血戰一場。殺它幾個番子。死了也就死了。強過這般窩囊。”俄然“登”地一聲。頭上大痛。

那頭領道:“部屬辦事不力。請掌爺恕罪。隻因……”

李逸臣垂手站在一邊。略等了一會兒。南巷口一前兩後也來了三人。頭領到近前單膝點地:“部屬步隊已集結結束。請二位掌爺示下。”

常思豪不去踢他。反往地上蹬去。身子便如彎弓大蝦普通。彈了個弧形避開。後背又撞在牆上。帶路人咦了一聲。便又抓來。連撲三下。固然空間侷促。卻仍沒摸著他的身子。直了腰道:“小子。真有你的。”手中繩索一挽。做了個圈甩出。正套在常思豪脖子上。冷哼道:“這回還往哪兒跑。”過來將常思豪左腿穴道也點了。取下腰間那兩柄配刀。將他三兩下捆個結健結實。問道:“你是甚麼人。為甚麼冒充東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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