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楊錦程所說的運河船埠和護國公府的這兩次,方先生也是第一次傳聞。
“是,的確如此,不過也是大郡主命大,並且早慧,那次不但是你們這三撥人馬,後晉的人和秦王的人,也都去了。”方先生說道。
說到這時,楊錦程大笑出聲,笑得竟然停不下來。
楊錦程倒抽一口冷氣,緩緩笑了:“本來如此,祖父和父親如果還在,必然也會震驚不已。沈野生大了燕王的女兒,柳家灣下落不明的阿誰小女娃,竟然是位皇室遺珠,這事真是風趣啊,風趣。看來我們楊家、另有關家,對了,另有阿誰被滅門的陶家,全都被沈家婦人給耍了?”
方先生對於當年周彤在護國公府的事,並不曉得,也冇聽周彤或者燕北郡王提及過,他之以是以為楊錦程見過周彤,是周彤說在上喬鎮見過楊錦程。
“周彤,燕北郡王的孿生姐姐啊,燕王大郡主。”方先生說道。
楊敏之死,讓楊家完整亂了陣腳。
“看來你的動靜也很通達嘛,都說秦王把西安運營得鐵桶普通,可這動靜還是瞞不住你。”方先生笑道。
“見過她?你說的是大郡主,阿誰周彤?”楊錦程奇道。
他本就是個混跡江湖的落魄墨客,被老安昌侯李永基看中,養在門下,這身風、流自賞的文士皮下的,是放浪不羈的江湖氣。
聽楊錦程問起,方先生怔了怔,接著說道:“那能夠是蕭七少,蕭韌,他和大郡主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就熟諳,這個時候嘛,或許已經訂婚了,說不定已經結婚了。”
“甚麼?”
殺死楊錦軒的,和殺死楊敏的是同一小我!
本來從阿誰時候,這些人,這條線上的人,就全都呈現,呈現在楊家,呈現在他的麵前,但是他們卻渾然不知,乃至不曉得有這些人的存在,不,或許早就曉得,隻是冇有把他們當回事罷了。
如果楊敏冇有死,楊家不會走到厥後的那一步。
楊敏是他們兩小我共同的父親。
此時不消諱飾,透露無遺。
楊錦程視若罔聞,對方先生說道:“這位大郡主確切早慧,不但早慧,並且沉著,我見過她的技藝,有武功,隻是年紀太小,力道不敷,不過,她當時身邊另有一個大些的孩子,阿誰又是誰?她當時就有其他幫手嗎?”
“是啊,就是她,她之前另有個名字,叫沈彤,這名字你或許陌生,但是這個沈字應當有印像吧。”方先生說道。
方先生把垂落在眉間的一綹頭髮攏到腦後,凝眉想了想,說道:“提及來吧,你或許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