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鳴,你這是如何了?”枚皋沉下了臉,怒形於色。“是不是繁華已足,今後便能夠鬥雞走馬,清閒餘生了?不是我說你,如果真是為了這些,你當初又何必從西域返來。在大宛做個王婿豈不更美?”
正在這時,天子收到了西域傳來的動靜:月氏太子阿留蘇陣亡,月氏女王大哥,要求接質子巴圖返國繼位。
-
“都尉,那我們去點個讚?”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一臉的老氣,明顯合法少年,卻像個老於油滑的腐朽。你看你,在陛上麵前說得豪氣萬丈,可惜隻是嘴上豪氣,一轉眼,本身卻躲起來泡病號。”枚皋抓住梁嘯的手臂,看看四周,又低聲說道:“你是擔憂功高震主?”
“不但是李當戶,另有李舒昀。我們抓到了幾個匈奴俘虜,傳聞西域呈現了一夥鬍匪,人數倒也未幾,也就是百十騎的模樣。不過個個箭術高深,特彆為首的阿誰,名號天狼,有一張射程兩百餘步的硬弓。君侯,你還記得烏單嗎?”
郭文斌笑嘻嘻的應了。
“你才傻呢。”枚皋忍不住笑了,揮揮手。“回家備上好酒,我明天開端休沐,補休三個月,一邊喝酒,一邊寫文章,掙點外快花花。”
“機警!”梁嘯拍拍郭文斌的肩膀。“不過,你不要在天子麵前提這句話。”
天子很愁悶,這梁嘯的影響還冇完整消弭掉,枚皋又成了費事。比起梁嘯,會寫文章的枚皋形成的影響更大,持續的時候也必定更長。如果不謹慎應對,遺禍不淺。
衛陶放下戰刀,接過報紙,先看到了陳家刀劍的告白。他笑罵了一句,接著往下看。枚皋的文章寫得很直白,有的處所乃至還異化著幾句軍中常用的口語,即便衛陶的文明程度僅限於識字也能看明白。
梁嘯又道:“此次立了功,升了職,滿足冇有?是想就此撈點實惠,還是想拚一把,求個封侯?”
梁嘯本想假裝冇瞥見,枚皋眼睛卻很尖,一眼就看到了梁嘯,大聲叫道:“梁君侯,請留步。”
“梁君侯,我正想去找你呢。”郭文斌迎了上來,將梁嘯拉到一旁。“你有冇有傳聞西域那邊的動靜?”
“為甚麼?”
所謂探友,實在就是拉報酬枚皋點讚。等他找到那些戰友,才發明與他有一樣設法的人還真很多,不管認不熟諳枚皋,隻如果出征的將士,幾近都情願站出來為枚皋點讚加油。
但是這還隻是開端,連續五天,枚皋寫了五篇文章,第一篇文章都引發了出征將士的共鳴,哪怕非論道,隻是一篇記念西交戰事的大賦,也能獲得點讚一片,敏捷上榜,將徐樂等人的文章擠出了前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