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尚冠裡的報童,不但賣報紙,還賣力上報每天的統計成果。”

兩千匈奴、羌人俘虜被押了過來,在階下排行一個方陣。

“這麼辛苦啊。”

看著憂心忡忡的竇嬰,梁嘯俄然笑了起來。明顯,或自發或不自發,竇嬰已經將報紙當作了官方發聲的渠道,也正因為如此,他纔不肯意被天子搶占陣地。彆的不說,竇嬰有如許的設法,就足以證明讓竇嬰來主持這件事非常合適。

天子感覺風趣。“你是專門等在這裡賣報紙的?”

梁嘯笑笑。“有明君,有賢士,有朋有友,有酒有肉,天然樂。臣願此樂未央。”

衛青一臉苦笑。“陛下,彆說是臣,就算是李廣將軍,二十年後也不過方纔花甲,比廉頗可年青多了,為甚麼不能打?這小兒目無長輩,一句話把統統的將軍都獲咎了,還不該打?”

“前有前人,後有來者。”

一聲令下,刀斧手手起刀斷,斬下了俘虜的首級,將血淋淋的首級放在銅盤中,由一個個士人捧著,整整齊齊地放在高祖劉邦和高後呂雉的麵前,固然血腥味令人慾嘔,旁觀的諸侯王和屬國質子看得麵色慘白,以天子為首的漢朝君臣卻意氣風發,非常鎮靜。

“陛下曲解了。五萬將士出征,逐匈奴,定河西,轉戰三千裡,斬首近十萬,如許的功勞,當得明天的嘉會,誰敢說陛下小題高文。”

天子和眾臣驚詫,齊唰唰的看向霍去病。衛青見狀,趕緊趕上一步,伸手捂住了霍去病的嘴,斥道:“無知小兒,胡說八道甚麼。”

“你們都彆說了。”霍去病俄然叫了起來。“二十年後,你們都老了,就看著我們建功吧。”

梁嘯上了堂,還冇入坐,便抱怨道:“又有甚麼事?援助不是都夠了麼。寫文章的事,你可彆找我。”

他眉毛一揚,俄然笑了。“諸君,你們不想掙點零費錢嗎?”

“不太清楚,傳聞是渾邪部的遺醜,不知從哪兒得了一張硬弓,便忘乎以是,自稱箭神。多次帶兵攻擊天山南北,甚是可愛。”

天子翻了翻眼睛。“呃……固然獲咎的人是多了些,不過能有這份豪氣也是可貴,想必你們不會太計算吧。李將軍,你說是不是?”

木板旁,站了一個半大小子,見天子走過來,立即笑嘻嘻地迎上來。“這位郎君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學問的漂亮,如果寫文章,必然能上榜,不來一份報紙看看嗎?”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在身上的竹筐裡取出五份紙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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