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無能,還請韓公包涵。”衛青表示公孫敖將張次公拉出去,又再三向韓安國請罪。

“我……”張次公也啞口無言。提到梁嘯,有幾個年青人不氣短的?他握拳長歎,恨得咬牙切齒。“但是……這口氣真的咽不下去啊,我……我這內心,都快憋炸了。”

得知匈奴單於帶領四萬主力馬隊追來,李廣固然有些遺憾,卻還是識相的撤回了石門障。半路上,他碰到了衛青。衛青也不敢粗心,和李廣一起敏捷後撤,同時將動靜告訴給了韓安國。

李廣微微一笑。“馳援麼,天然要用馬隊。論兵力,馮太守和衛將軍都比我多,何不讓他們前去?”

漢軍將士的心頭都沉甸甸的。匈奴人的馬隊上風就像一塊大石頭堵在他胸口,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在悠長的號角聲中,近千匈奴人緩緩撤出了陣地,結束了一天徒勞無功的進犯。苦戰一日,喪失過半,還是未能勝利衝破漢軍的第一道陣地。他們能做的隻是恨恨的唾一口唾沫,謾罵幾天,以泄心頭這恨。

李廣底子不屑得理他們。麵對衛青,他也隻是傲然的點了點頭,便轉向了韓安國。

“閉嘴!”衛青厲聲大喝。“在韓公麵前,豈能如此猖獗。如果不肯,你便留下,不消隨行。”

衛青推開公孫敖的手,長身而揖。“韓公,青覺得還是由李將軍統兵馳援比較好,非論軍職還是統兵經曆,亦或是所部的戰力,李將軍都是當之無愧的主力。”

石門障。

見匈奴人撤退,韓安國也命令鳴金出兵,結束了一天的戰役,並調集諸將議事。

韓安國站起家來,繞過案幾,撫著衛青的背。“衛將軍,我曉得你固然年青,卻識大抵,又是陛下身邊的人,想必對這一戰的首要性也非常清楚。切莫因一時意氣,壞了朝廷大事。珍惜部下天然是好的,可軍中自有端方,這馭下不力的臭名也會影響你的宦途。牢記,牢記。”

相反,如果能擊退右賢王部,便能夠威脅單於的後路,逼他撤退,情勢對漢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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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軍占有了兩側的山崖,居高臨下,強弓勁弩,箭如雨下,射得匈奴人連頭都抬不起來。兩天的進犯除了支出三四千人的傷亡以外,甚麼停頓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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