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張次公大怒,拔刀而起。“我宰了這老匹夫!”

馳援程不識已經成了勝負手。

漢軍占有了兩側的山崖,居高臨下,強弓勁弩,箭如雨下,射得匈奴人連頭都抬不起來。兩天的進犯除了支出三四千人的傷亡以外,甚麼停頓也冇有。

相反,如果能擊退右賢王部,便能夠威脅單於的後路,逼他撤退,情勢對漢軍大好。

-(未完待續。)

衛青躬身道:“將軍毋需擔憂,我等皆願聽將軍號令,不敢有誤。”

見匈奴人撤退,韓安國也命令鳴金出兵,結束了一天的戰役,並調集諸將議事。

得知匈奴單於帶領四萬主力馬隊追來,李廣固然有些遺憾,卻還是識相的撤回了石門障。半路上,他碰到了衛青。衛青也不敢粗心,和李廣一起敏捷後撤,同時將動靜告訴給了韓安國。

雁門太守馮延年低著頭,裝冇聞聲。他固然有一萬騎,但是非論是戰馬數量還是馬隊的戰役力,都是三部馬隊中最弱的。何況衛青是天子派來建功的,他哪有膽量和衛青爭功。就算派他馳援程不識,他最多也是個裨將,做不成主將。

公孫敖和張次公互換了一個眼神,眨了眨眼睛,暴露幾分對勁。在他們看來,李廣這話說得識相,他們這幾日的氣憤終究達到了目標。公孫敖扯了扯衛青的袖子,表示他請令。

“我……”張次公寬裕不已,無言以對。跟著韓安國如何建功?他隻是實在忍耐不了李廣的傲慢,想為衛青出口氣,冇想到衛青這麼軟弱。他氣得將刀擲在地上,負氣不語。

石門障。

“有甚麼氣,留到疆場上再發。”衛青頓了頓,又道:“這一戰乾係嚴峻,如果誰敢意氣用事,誤了大事,我容得了你們,軍法也容不了你們。你們可聽清楚了?”

韓安國淡淡地說道:“如此甚好。衛將軍所部本來就是程將軍的部下,現在跟著李將軍馳援程將軍也是應當的。李將軍是成名已久的名將,衛將軍固然初經戰陣,倒是未幾見的少年豪傑,你們聯袂,必然能夠擊敗右賢王。我就等你們的好動靜了。”

大帳裡鴉雀無聲,隻剩下粗重的喘氣。他們都曉得衛青說的是究竟。雖說大師都是七八千人,但是李廣的戰馬數量足足有兩萬多匹,是他們的兩倍不足。李廣是成名老將,深得將士愛載,統領的又是隴右精銳,戰役力絕非他們這些人可比,兩邊底子不在一個層次上。

韓安國看在眼裡,暗自歎了一口氣。“請將軍來,就是要和李將軍籌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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