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的時候,琉璃正在跟淩畫說宴輕,一邊偷笑著一邊說:“我們小侯爺走的時候,滿臉滿眼都寫著心虛。真是逗死人了。”
蕭青玉固然地點頭,“再冇有比他要身份有身份,要銀子有銀子,又有福分娶了個對他萬事不求的夫人的了。”
紈絝們之前玩的遊戲多數都是鬨騰的刺激的遊戲,但現在程初回家支撐門庭接辦財產了,宴輕待在府裡陪著夫人養傷,倆人都不出來了,紈絝們一下子感覺冇了意義,因他們遊手好閒慣了,京裡能玩的也玩遍了,現在冇人帶頭,竟然不曉得該玩甚麼了,乾脆都去了茶莊玩起了喝茶這等高雅的事兒。
一人非常記念地說:“關頭是少了宴兄和程兄,我們今後可如何辦啊。”
淩畫笑,“他也有多日冇出府了呢。”
蕭青玉問:“你跟我說,他今後到底還做不做紈絝了?看他現在誠懇的,是不是真要改邪歸正了?”
“冇有那麼嬌氣了。我比來幾日每日都要走出房門曬會太陽的。”淩畫一手拉了一個,挽著兩人進屋。
蕭青玉早已曉得淩雲揚心儀張樂雪,淩畫早就幫著促進,恰好張家張老夫人和張樂雪都也成心,比來已請人合了八字,就等著淩畫養好傷,請了官媒陪著去張家下聘了,比來淩雲深已幫著淩雲揚在清算下聘的禮單。
管家一起笑嗬嗬地領著兩人去紫園。
“可不是嗎?之前小侯爺哪用得著如許每天在府裡貓著啊,幾近每天都要出府去玩,現在我聽內裡都在傳說小侯爺怕是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今後都不做紈絝了呢。”
淩畫也笑,“真是難為他了。”
要曉得之前他們是最耐不住性子坐在那邊喝一兩個時候茶的。
淩畫笑起來。
“你們夠了啊。”淩畫對二人瞪眼,“讓你們跟我玩來了,不是說我夫君來了。”
世人紛繁點頭,都說冇啥味。
淩畫咳了一聲,“就算冇有他,我也一樣該受傷受傷,蕭澤那瘋子,現在被貶為百姓,誠懇嗎?”
宴輕天然不耐煩陪著跟幾個女人待著,則是在淩畫的哀怨下,有些心虛地趁機又出府本身放風去了。
張樂雪趕緊說,“如果早曉得,不消你請,我就來了。一向覺得你要好好養傷,怕擾了你清淨。”
琉璃小聲說:“陛下廢了他,將他貶為百姓,就是為了保他的命。蕭澤犯了多少罪,但陛下內心還是捨不得殺他。蜜斯您想要他的命嗎?如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