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了啊。”淩畫對二人瞪眼,“讓你們跟我玩來了,不是說我夫君來了。”
蕭青玉雖因為淩畫受傷擔擱提早了婚期,冇過門,但已是鐵板釘釘的淩家媳婦兒,今後與張樂雪會成為妯娌,又聽淩畫誇了張樂雪性子好等等好話,固然之前冇多少友情,但現在有了這層乾係在,感覺如何都要好好地處著。而張樂雪也正有此意。
倒不是她心慈手軟,而是蕭澤已經敗了,就算他安循分分活著,成了淺顯百姓,今後的日子裡,比死了還辛苦。
蕭青玉和張樂雪很快就來到了端敬候府,二人在府門口碰上。
蕭青玉嘖嘖,“內裡都傳遍了,那幫子小紈絝們每天唉聲感喟的,都在說他怕是今後不跟他們玩了。現在他出去了,那幫子人指不定多歡暢呢。”
張樂雪抿著嘴樂,“首要還是宴小侯爺會投胎,換做彆人嚐嚐?都城那些紈絝們,哪個不是缺銀子?就連程初,都因為前太子垮台了,缺銀子回家去擔當家業支撐門楣了。其他的紈絝們,隔三差五就被家裡用家法打一頓,哪像宴小侯爺,冇人管著他,想如何就如何,天大地大他最大。”
有紈絝感慨,“這多好的茶,我如何也喝著冇味呢,你們感覺呢?”
門彆傳來腳步聲,朱蘭探出頭,對屋裡喊了一聲,“掌舵使,榮安縣主和張蜜斯來了。”
淩畫聞言打住話,現在她能出門了,直接抬步迎了出去。
淩畫咳了一聲,“就算冇有他,我也一樣該受傷受傷,蕭澤那瘋子,現在被貶為百姓,誠懇嗎?”
琉璃的未儘之言不言而喻。
“可不是嗎?之前小侯爺哪用得著如許每天在府裡貓著啊,幾近每天都要出府去玩,現在我聽內裡都在傳說小侯爺怕是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今後都不做紈絝了呢。”
蕭青玉感覺有事理,“這倒是。我娘比來抓著我學習管家掌家看帳本,每天累死我了。提及初我跟你三哥日子定的急,都冇好好教我掌家,現在婚期推遲了恰好,她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每次看著一堆帳本,就想著也不曉得你是如何做到的,堆著比我們樂平郡王府十倍的帳本都能麵不改色有條不紊的看,而我頭疼的不可,又想想宴輕,真是感覺他太會了,萬事不操心,隻吃喝玩樂,端敬候府堆著金山銀山夠他敗不說,現在又娶了你,他甚麼都不做,能夠混到老。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啊。”
蕭青玉問:“你跟我說,他今後到底還做不做紈絝了?看他現在誠懇的,是不是真要改邪歸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