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頓腳,“宴兄,有你這麼嘴毒的嗎?我們但是兄弟,如何就盼著給我送斷頭酒了?”
程初:“……”
因而,有的銀子程初,豪氣的很,大手一揮,從東市到西市,從南市到北市,越買越鎮靜,把統統能玩的東西都買了,拉了五大車,送去了東宮。
宴輕卻很風雅地拿出五萬兩銀子扔給程初,“買!”
程初睜大眼睛看著宴輕,“宴兄,你將嫂子的生辰決計記得這麼清楚的嗎?”
到底是你mm還是我mm,宴兄對全天下的女人,向來冇這麼風雅過吧?
宴輕懶洋洋的冇精氣神,“我就是提示你結果的嚴峻性。”
程初唸叨完,對宴輕說,“宴兄,你倒是給個主張啊!”
畢竟,毒藥偶然候用對了,也是一個好東西。
宴輕從冇送過女孩子東西,更是不曉得送甚麼,一起上聽著程初說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這個程側妃有,阿誰程側妃也有,這個幾年前他送過,阿誰前年纔給過,總之,每一年生辰都式微下過,也不能重樣。
程初:“……”
程初話音一轉,“不過啊,嫂子有歸有,但你送的還是不一樣的。你這個環境也太特彆了……”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成一而再再而三。”宴輕提示他,“你最好勸你mm,彆再有下次了,不然你們覺得蕭澤是那麼好一再亂來的?彆到時候翻了車,不止你mm丟了小命,你們一家子也落不到好了局,你愛喝酒,到時候我還得給你送斷頭酒。”
程初:“……”
歸正,好玩的東西太少,對東宮的女人們來講,不敷分也不敷玩的,玩的東西太少了,或許女人們會搶起來,不免又要打鬥,不如一次性買夠了,讓她們隨便玩。
“你mm不是喜好藏毒藥嗎?你再送她一顆?”宴輕給出主張。
宴輕想給他一腳,“你還想不想給你mm買生辰禮了?話這麼多。”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程家人跟溫家人一樣,腦迴路都很奇葩,怪不得都跟東宮有紅線牽涉。
宴輕聽的很頭疼,悔怨跟他出來了,大早上的,他躺在被窩裡睡覺不好嗎?他起床的時候,淩畫還在會周公睡的正香呢。
宴輕一副你不懂了吧的神采,“你想想,東宮內苑的女人,無聊不無聊,因為無聊,才每天相互勾心鬥角,你mm隻要拿出好玩的東西,每日裡叫著大師一起玩,彆每天把存眷力都放在太子寵嬖誰的身上,豈不是就冇甚麼仇甚麼怨了?那些女人們每天開高興心的一起玩耍,冇準連太子是誰都能忘了,還會盯著你mm謀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