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額頭突突地跳,“冇主張。”
他看著宴輕,一時在掙紮著,想著要不真送一顆毒藥?不過他也拿不準,這到底是在害他mm,還是在幫他mm。
男人的采辦力要瘋起來,也是瘋成狗一樣,太可駭了!他早就悔怨借給他五萬兩銀子了。
程初:“……”
“讓你mm撐著吧,冇有一年,新太子妃進不了門。”
宴輕想給他一腳,“你還想不想給你mm買生辰禮了?話這麼多。”
他靈機一動,“今後你送嫂子的禮,怕是非親手做不成了。”
他歡暢地拍著宴輕肩膀,終究處理了困擾他多日的疑問大題,鎮靜極了,“宴兄,逛逛走,我們去買,多多買,用車拉去東宮。”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程家人跟溫家人一樣,腦迴路都很奇葩,怪不得都跟東宮有紅線牽涉。
程初嘿嘿一笑,“宴兄,你對嫂子好上心啊。”
宴輕:“……”
宴輕挑眉,“你感覺淩畫是我用好東西能哄得住的?”
也就是說,他mm還要忍一年了?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宴輕倒感覺挺好瞭解,“太子已受夠了他的太子妃,他正打盹,你mm給他送了個枕頭,他可不就操縱上了?”
到底是你mm還是我mm,宴兄對全天下的女人,向來冇這麼風雅過吧?
程初猶躊躇豫,“也不是不能想。”
程初購物到一半,手裡冇銀子了,感覺要不就打住吧,好玩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這一次他都送儘了,下一次送甚麼啊?
此言有理!
他不是決計記得清楚,是互換庚帖時,他的生辰與她的生辰並擺列在一起,太後讓九華寺的高僧合生辰八字,以後又讓欽天監算的大婚穀旦吉時,前幾日他帶著她去張家做客,她與張樂雪互換生辰,他想不記著都難。
程初話音一轉,“不過啊,嫂子有歸有,但你送的還是不一樣的。你這個環境也太特彆了……”
過幾日是程側妃的生辰,程初身為兄長,揣摩了好幾日,也冇想好送給mm甚麼好東西作為賀禮,這一大早上,便來找宴輕,拉著宴輕一起上街,幫他參謀參謀。
程初睜大眼睛看著宴輕,“宴兄,你將嫂子的生辰決計記得這麼清楚的嗎?”
“這纔是我mm最驚駭睡不著的啟事。”程初感喟,“她現在咬著牙撐著新太子妃進門呢。”
歸正,好玩的東西太少,對東宮的女人們來講,不敷分也不敷玩的,玩的東西太少了,或許女人們會搶起來,不免又要打鬥,不如一次性買夠了,讓她們隨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