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實在並未被調到彆處,她一向被關押在主院的後罩房裡,而其他幾個涉事的丫環婆子則早已被一卷破席子裹了不曉得扔到了那裡。
“可不是完整對的上,嚴絲合縫的嗎?那訂婚的人家說的可不就是安國公府上嗎?這太子妃的事情早已是板上釘釘,卻為何遲遲不昭告天下呢,他們家大蜜斯也已經十三歲了,傳聞都是太子從中悄悄作梗,還打著去看望大蜜斯的名號常常出入國公府,實則是看上了阿誰小的,前次玉簪宴的時候,兩人在林子裡偷偷抱做一團,才被人撞破了,卻恰好被那蕭缺德給撞見了,這才鬨了出來……”,某縣公府裡,來做客的女眷們繪聲繪色的竊保私語著,彷彿統統都是她們親眼所見普通,如許的說辭,便像燎原的星火一樣燒遍了各府內院。
此言一出,不但是太子李濟民身子一振,便是那獨一留在崔皇後身邊服侍的女官阿直,也忍不住一個顫抖。
而處於風暴中間的國公府永嘉坊,倒是一派的風平浪靜,那沁芳閣現在更是被管的如鐵通普通,一點風聲也冇傳出來,因病倒了一個六娘,又摔壞了一個五娘,顧氏便發話讓她們臨時先停了課業,說是恰好暑熱難耐,也省的女兒們熬壞了身子,讓她們儘管閒散涵養一陣子,放心的消夏。
實在冇力量了,明天捉蟲
可他話還冇說完,卻被崔皇後給打斷了,她凝神瞪著繼子,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可曾公開裡辦過一個濟慈院?你可曾叮嚀過他們特彆多收一些女娃娃......”